窗外明月伊人,窗內,慕容淺看著眼前忽然沉默沒了氣勢的慕容遇嗤嗤笑出聲音,“慕容遇,你是個十分狂傲的人,興許就連你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的真的很討厭撒謊,所以,現在沉默是替你做了回答嗎?
這天下的那些淩然大義,都要比晚書重要,是嗎?”
慕容遇 在幾息裏眼睛變得有些猩紅,“慕容淺,黎明蒼生是我的責任,這二者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但是我勸你趕緊收手,要是在做出什麼不可理喻的事情來,記住我的忠告。”
侯府裏麵的隱衛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氣息的慕容遇。
他全身冰冷,帶著哲人的氣息,在慕容遇走以後,慕容淺看著桌前笑了。
很多東西,事實就是這樣的讓人可怕,惱羞成怒的那一方,才是真的輸了。
翌日,宋晚書夢還沒有做到一半就被人給拎了起來,“宋氏,快點起來,還沒有準備給公主的飯呢。”
宋晚書啊啊的打了個一個哈欠,腦袋不是 很 清明的被人拽了起來,她迷迷糊糊的洗了臉刷牙,然後被弄去了禦膳房裏做飯去。
梁妙旋此時對她最大的折磨就是將一個還沒有睡醒的人拖拽起來,看著外麵還有幾分深藍色的天空,宋晚書轉頭哭喪的對著昨天一直陪著她的宮女蘭花說道。
“你們這宮裏真是好變態啊,人人都是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雞早。”
蘭花聽完臉麵大駭,“宋氏,你可不要亂說話啊。”
她害怕的轉頭看了看四周,沒發現什麼可以的人以後才鬆了一口氣,“你還是不要亂說話好了,你可知道就是因為你昨日的老嬤嬤……”
蘭花在最關鍵的時候停下了,一臉為難,“算了,還是快走吧。”
宋晚書被她的臉色給喚醒了,緊忙跟上蘭花匆忙的身影,“喂,昨日的老嬤嬤怎麼了啊?”
蘭花真是怨自己的嘴欠,在宮中待了這麼久怎麼可以還能嘴這麼欠呢,她躲開宋晚書糾纏上來的手,臉色有些涼,“很多東西你不知道便不知道,你現在問我就等於在害我。”
宋晚書心咯噔一下,一種黑色的恐懼彌漫上來,天氣冷,她也冷,此時這小宮女說的話更加的冷,單憑這幾句話和十分帶有深意的意思,便讓宋晚書敢斷定,一定是昨天和她說話的那個老嬤嬤出事情了。
看著蘭花,宋晚書忽然間沉默了,一天,看似正常又不正常的開始了。
快到中午的時候,粱詔安到了,宋晚書在宮裏待了一天以後粱詔安不知道從哪裏得到了風聲到來了。
彼時宋晚書正窩在床上擺著手指頭玩, 粱詔安身為三皇子卻沒有多管宮裏的規矩,直接闖了進來,宋晚書聽見聲音從仰躺著變成趴著,還以為是哪個嬤嬤風風火火的衝進來要將她虐待成紫薇的,沒想到來人竟然是粱詔安!
“粱詔安,你怎麼來了?”
宋晚書激動地從床上一骨碌的爬起來,站在床上低頭看著粱詔安,看見粱詔安就等於看到了自由。
“看來你是不想看到我了,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