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舊年,落白梅。
那樣的慕容淺讓宋晚書很是不適應,再多的對不起也彌補不了她現在身上的不安全感。
慕容淺將宋晚書拉起來,宋晚書擦了擦臉上的眼淚,搖搖頭,“便是第一次,我先不說=什麼,但是下不為例,別讓我失望。”
說完這句話宋晚書轉身離開了。
她走出門外,抬頭看了看天,廣闊的沒有一絲雜質的天空是那樣的美。
天氣就是這麼神氣,在過了年節以後,邊開始有了回春的跡象。
她沒有往遠走,就是在院子裏四處看看,身在別人家的屋簷下,有些時候,終究是有些不方便。
了。 遇到不稱心的事情,也隻是能放在心裏,不能說別的。
再說慕容淺救了她那麼多次,終究是不好意思開口說太重的話。
屋子裏安靜的就連塵埃都好像有了生命,慕容淺呆呆的坐在箱子上,鼻尖若有似無的飄蕩著宋晚書身上的書香氣息,不知道是真實存在的,還是自己幻想的。’
好香啊,慕容淺纖長卷翹的睫毛像是蝴蝶的翅膀,有點點空洞的眼神可以看出他在很深沉的想著事情。
單看眼睛,會讓人生出這是一個女子的錯覺。’
“晚書,你說你,為什麼明明是和我應該心連心的,可現在卻依舊那麼排斥。
到底要做到什麼地步,你才能心甘情願的呆在我身邊呢,不去想別的男人,隻想我一個人?
我明明都已經那麼努力了,為了你放棄了那麼多東西,可是你還是不在意我。
心中最重要的那個人總是留給了慕容遇。”
慕容淺深深地低下了頭,他看著地麵手不自覺的蜷縮起來,“可是晚書你再不忘掉他的話,我該不該把解藥給你呢?沒有解藥的時候,你都那麼愛他,若是記起了一切,嗬~記不住絲毫我的地位都沒有了?”
她的心理就真的不會再有他的地位了。
“姑娘你怎麼站在這裏,外麵風大快些進屋子裏吧。”
漣漪在窗戶縫裏看見院子裏有一個人影,出來一看發現居然是宋晚書,瞧她穿的單薄緊忙上前來提醒。
宋晚書慢慢回過頭看向她,“漣漪你說,一個女人並不愛那個男人但是他還要嫁給他,你說是不是對那個男人很不公平。”
突然之間意識到了這一點,不知道有沒有很晚,她很自私,在自己的利益和慕容淺的公平之中,選擇了為自己先思考,去從來都沒有想過如果這段感情發生了,對慕容淺是不是來的公平?
兩情相悅,在一起才會天長地久開開心心的,明顯的他們現在並不幸福因為她連最基本的東西都沒有辦法提供給慕容淺。
就像是剛才一個親吻她也受不了,不僅是受不了就在慕容淺親上來的時候,她其實有努力的想去接受,可是慢慢的過程中,他心中湧起了巨大的罪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