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雲彩沉浮,在月亮附近的被照出了彩色的光芒,宋晚書滿意的翻了一個身,睡前還尋思:可不能喜歡上這樣的味道,明天還是要出去買點新被子,有黴菌的,可不好呢。
“臭小子,這是慕容淺讓我給你送過來的,說是……姑娘臨走的時候給您留下來的,隻不過他忘記了,這幾天傷好了,腦袋也好用了,所以才想起來的。”
伴老手裏麵拿著一個信封,遞給了慕容遇,前幾日他們過來,伴老給留下照顧慕容淺,這不,看見慕容淺身體有好轉了才回來。
一股極強的殺氣慢慢的蔓延出來,伴老緊忙往後退了兩步,提醒道:“臭小子,那個家夥的身體自從上次的事情可是留下病根了,估計受不了太大的暴力,你可得想清楚了,萬一下手重了,給打死了可就不好了。
慕容遇揉著自己的腦袋:“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伴老撇撇嘴,“臭小子,還有啊,你那個媳婦最近和瘋了一樣,天天砸東西,還吵,我看她是不是要瘋了,想給她把脈的額,後來還被攆出來了。”
慕容遇投給他一個眼神讓他自行體會,伴老見好就收,緊忙跑開了。
手裏麵雖然隻有幾張薄薄的紙,慕容遇卻好比拖了多沉的東西一樣,這樣一坐都快淩晨了,他將信紙逃出來,反反複複的想要打開卻又放下了。
糾結的心都疼了。
一方麵想著要不然先不看,等哪天受不了了再打開看,可一方麵又想著,說不準晚書給他說了什麼苦衷,或者是地址。
撕拉一下,慕容遇還是將外麵的封皮給拆開了,他十分慢動作的將裏麵的東西給拿了出來,上麵清秀的是宋晚書的字跡。
簡單的查了一下,洋洋灑灑四大頁紙,原來,他在她心裏竟然還有這麼重的回憶。
啊遇,你看到這封信的事後我已經離開了, 對不起,沒能親自和你道別,並不是我多狠心,而是這京城不適合我,我也想留下來陪你,但是……我並不喜歡這裏。
前幾天我問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走,我問過我自己答案,如果你當時答應了,我會不會留下來陪你生活,但是你並沒有同意。
也許,那個標準的答案這輩子我也沒有可能知道了。
你不要來找我了,我在外麵一定過著自由自在的生活……
如此盛夏,在慕容遇讀這上麵的字的時候竟然由衷的感覺到了涼薄。
第二天,累極了的宋晚書一覺又騰到了中午,也沒有人叫她起來,就是在吃午飯的時候白楊無比服氣的講道:“姑娘可真的是太能睡了,我佩服她。”
宋明禮慈愛一笑:“這孩子要是前幾天稍微累一點,就能睡一天。”
“爹,你能不能在背後說你姑娘點好話啊,我這還沒等走過來呢,就聽到你說我能睡了。”
宋晚書不知道什麼時候抵在門框上,打著哈欠對宋明禮抱怨道。
“姑娘,這一覺睡得怎麼樣?”
白楊問宋晚書,宋晚書嗤笑了一下,伸手擼起了袖子,上麵又有好幾個打包,看著她無力的模樣大家哄堂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