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水?”
宋晚書也是絞盡了腦汁才想出來的一個辦法,誰知道換來的竟然是柳尋真根本就不相信的眼神,“這是真的,本來是不想告訴你的,但是怕你擔心,所以還是說了,希望你不要見怪。”
柳尋真伸手撫摸上宋晚書的額頭:“真?”
“真的。”
“可是我怎麼記得,你葵水剛剛來完。”柳尋真泄氣了,“晚書,你要是有心事不想告訴我也可你,但是也不用用這樣的借口來騙我,你既然不想說,我就算在擔心也不會逼迫於你。”
宋晚書石化了,雖然現在很傷心,但是她……並沒有很嚴重的痛經情節,一直以為自己掩藏的很好,這個男人他是怎麼知道的?
“你怎麼知道我剛剛……”作為二十一世紀新一代的女性,宋晚書真的不覺得和別人討論這個有什麼不好,以前電視廣告不都是擅用納西小鮮呦來給衛生巾打廣告嗎?
她是感覺沒什麼,但是柳尋真聽了這個話題還是紅了臉,他剛剛隻是著急了,所以才會戳破宋晚書的謊言,但是,他難道還能真的將這個理由說出去嗎?
“你先休息,等下我再來看你。”
柳尋真倉惶而走,宋晚書伸出的手慢慢的收了回來,人一走,剩下她一個人,那個問題又忽然間冒出來了:“誒……”暖帳下,宋晚書慢慢的躺下了蜷縮成了一團,露著青筋現骨的手慢慢的撫摸上小腹的位置,她側著身子,眼淚越過鼻梁,緩緩往下流淌去。
“嗚嗚……”
為什麼, 為什麼每次都要這樣對她,她是哪裏做錯了,那些人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她!
……
送走葉酆的那天,宋晚書病倒了,她白著的臉帶著些青色,葉酆不放心的看了她好幾眼,還是將她樓倒了一個地方耐心的交代:“你這女人,記住我的話,快點好起來,我相信你,宋晚書,知道不,既然不想和別人,那就要自己懂得排解,別把自己憋壞了。”
“嗯。”
“好了,姐走了。”
“一路平安。”
天色青青,碧草隱隱,黃褐色的土地上,風一吹,輕薄的煙塵揚起來,葉酆炎烈的衣袍獵獵而飛,慢慢的,人影消失了,宋晚書止不住的咳嗽了起來。
大熱天的,她晚上睡覺還落了帳子,這夜裏悶熱,她情緒不好沉沉的陷入了不好的夢境裏,一下子悶出了病。
——
班小公他們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等著慕容遇回來以後給他穿個信,說他們要離開了,但是日盼夜盼那人都沒有在過來了。
“真是奇怪啊,這侯爺這幾天是去哪裏了,怎麼好幾天都不見他的人影。”
趙德跳了好幾次牆都沒有找到慕容遇以後,乘著月色他幹脆就大膽的坐在了牆頭上,嘴裏麵叼著一棵草唉聲歎氣道:“小公,你說,要不要咱們給侯爺留個信兒啥的啊。”
班小公無奈的站在牆下麵:“咱們又不是都去了,不適還有大虎陳超和香蘭留下嗎?等候爺回來問,又不是沒有人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