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多事情,很著急,但是會強迫自己安靜下來,不能衝動不能著急。
“主子, 那我們該怎麼辦?”
墨笙上前問道,他心裏麵不禁想,幸好主子將玄斬那個急性子給留到了家裏麵,要不然他這幾天在這裏指不定怎麼犯愁,蹦躂著著急呢。
畢竟,玄雷和他平時關係最要好,墨笙不敢在往下想了,玄雷,你可千萬不要出什麼事情啊,你要是出事情, 主子在也就沒有四大護衛了。
慕容遇借著火勢,從懷裏麵掏出來了一塊灰色的布,一身黑衣,冠著墨冠,他五官冷峻,不帶一絲塵世的表情,像是世外高人一樣。
淡定,冷靜,看似進了敵人的圈套, 其實隻不過是以身涉險,然後在這裏麵找準時機在從敵人腹中脫身而已。
他大手在腰間按了幾下,不知從何處抽取出來了一柄很長的刀,刀身很細,不像是平時將軍使用的那種刀,再一次打仗時,破殺被東榮國赤木將軍給弄斷了,那時候又沒有好的師父能修補,隻能先暫時將破殺放進了一個刀的容器裏養著,後麵碰到了何處生,那是個鑄劍的奇材,幫慕容遇修複好了破殺。
破殺一出,寒光四起,周圍有明顯的冷氣在旋轉著,慕容遇用灰色的布將刀身給擦拭了幹淨,然後,十分鋒利的將刀對準了墓室的一處不起眼的地方,那裏一點凸起都沒有,還帶著常年未動的灰塵感,手氣,刀落,人退後。
墓穴半滿牆瞬間崩塌了,濃濃的血腥味道傳了出來,泛著令人作嘔的氣息。
慕容遇帶著人立馬衝了進去。
“玄雷!”墨笙看清了那邊的情況,那一身熟悉的衣服, 還有那忘都忘不掉的體型,整個人都瘋了,玄雷,玄雷那麼厲害,竟然死的這麼慘。
棺材上,玄雷的屍體趴在上麵,臉正好衝著慕容遇這邊,他胸膛被人掏了個空,透到了後背,墨笙走過去,想伸出手將自己兄弟的眼睛給闔上,死不瞑目。
相識十幾年,自己的兄弟死不瞑目!
“放下手。”慕容遇冷冰冰的叫住了墨笙,他眼中壓製著痛苦的神色,卻沒有發作。
墨笙聽到了慕容遇的話,回神已經是一身冷汗了。
他收回手,看著玄雷的屍體開始冷靜的分析,胸膛中空,內髒隻有心髒不見了,這樣的手法,是西域那邊的人幹的。
西域那邊的人擅長蠱毒,也不知道玄雷的屍體上有沒有殘留的,要是他剛剛碰了,後果不堪設想。
慕容遇和他們在這看了半天的玄雷和其他兄弟的屍體,看過了,慕容遇冷下身子,轉過身離開:“撒上粉,燒了吧。”
這裏沒有看到柳尋真的屍體,那就代表著幕後的人還在拿柳尋真想要做些什麼。
“主子,將玄雷放在這裏,等我們出去後,我想辦法將他帶出去,我們能不能不要將玄雷燒死,人死了,屍體不保存完整,下麵沒辦法投胎。”
“屍體養出來的蠱,不是你能解決的,如果讓它發作了,到時候有心人用他來危害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