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錦年幾乎要貼在羅浩楠的身上了,慌張的感受著他呼出的氣息,慌張的害怕被人看見。“你幹嘛那麼怕我啊?Rele!”羅浩楠低吟道:“許錦年你有時候挺不解風情的,你可知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許錦年內心即緊張又糾結,顯然,羅浩楠已經酒精上頭,忘記她隻是他的一個助理,而不是交際場上可以摟摟抱抱的女子。她見過無數次羅浩楠與其他女子打情罵俏的情境,也見過無數次羅浩楠一夜風流之後翻臉不認人的情境。對於羅浩楠的風流事跡,她能出一籮筐,雖然她也會覺得不屑和不爽,可是人與人,世界觀、愛情觀、以及****觀本來就不同。她,許錦年如今是埋頭拚事業的時候,他,羅浩楠已是可以享受花花人生的時候。
她隻是不想自己也成為與羅浩楠風花雪夜卿卿我我的女子裏的一個,她不能去評價羅浩楠及時行樂的人生觀,可自己並非這樣的人。她有必要提醒他:”老板,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我有所為有所不為。”
羅浩楠正愜意的享受挑逗這個木訥女孩的樂趣,他知道她和別的女孩不一樣,對她也從未有過逾距的舉動,他把她放在自己心裏僅存的一片淨土上。隻是沒想到自己的玩笑卻讓許錦年如此認真,他不滿在這她本應該動情的時刻卻如此認真給他講道理。她也太不把自己的魅力當一回事了,他知道自己並沒有醉,但是這時候裝作醉了比較好。也許是男性性的征服欲望,也許是對許錦年不識風趣的教訓,他一手霸道的摟緊了許錦年,一手托住她巧的臉頰,低下頭想要去去試探許錦年的唇。隻要吻下去,他不相信,有女人可以逃出他的誘惑。
一係列連貫的動作不給許錦年任何反應的時間,那溫熱的唇幾乎就要貼上來。許錦年驚亂的抵住了他的胸膛,雙眼睜大盯著羅浩楠。
“嗯?”羅浩楠愣在那裏,沒想到許錦年如此抗拒,他服軟,低聲問:“不喜歡?”
許錦年咽了一口口水,心跳的快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不知道是因為自己剛剛違逆了老板,還是因為來自於身體裏莫名的騷動。
“我不舒服,我想先回去了。”許錦年隻想逃離,逃離羅浩楠迷離的眼神,逃離他的氣息。
羅浩楠鬆開手,看著許錦年離去,一臉尷尬的站在原地,懊惱成自己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衝動行為,惱怒許錦年的不解風情。
侯在舞池一邊的唐思思的視線就沒有離開過羅浩楠,她目睹著許錦年和羅浩楠共舞的每個瞬間,此刻她抓住了最好的出擊時間。
“羅總,您今晚還沒和我跳舞呢。”唐思思嬌媚的踱近,吸引著羅浩楠的注意。
羅浩楠呼了一口氣緩解下尷尬,笑著對唐思思做出邀請的手勢。
“沒想到錦年還有這麼漂亮的朋友。”羅浩楠誇獎著,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的模樣。
唐思思歪著頭,露出純真的笑容:“我們是閨蜜,很多年的好朋友了,我們無話不。”
“哦?”羅浩楠眯眯眼。
“你不相信哦?她你是個特別嚴格特別厲害的老板。”
“嚴格是有一些。”羅浩楠同意的點點頭,暗自慶幸許錦年沒有自己是個輕浮的老板,不過經過剛才,這點印象可能是要加上了。
“你們是大學同學?”
“對呀!錦年在學校是校記者團的,經常用筆名寫一些諷刺學校、老師、同學的文章,在我們學校的論壇裏也是個風雲人物呢。”
“是嗎?哈哈,她有的時候是挺毒舌的。”羅浩楠心想許錦年不僅毒舌還固執。唐思思見羅浩楠有了興致,更是加油添醋講起了一些趣事。一晚上,她就倚在羅浩楠身邊,談笑風生,觥籌交錯。幾盞酒下肚後,唐思思似乎不勝酒力,眼神有點迷離。羅浩楠扶住她軟綿綿的身體,四處尋找著許錦年的身影,可她已經不見蹤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