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盯著她的後背怔怔的出神,看似瘦弱的一個人,卻給人的感覺是她是可以托付終身的人;她是能承擔所有的責任;她是能頂起一片天的人,可惜她喜歡的人是小龔。如果劉若蘭知道將軍的想法,一定會會呐喊出來:你那隻眼睛看到我喜歡小龔了。
劉若蘭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右統領憤怒的吼聲:“快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劉若蘭在心裏無歎了口氣,不知若是我再問出主謀她會不會氣死。
“右統領何必生那麼大的氣呢,小心氣壞身子。”劉若蘭走進來好心的勸道。
“你來了。她實在是太倔了,一句話都不肯說,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這裏就交給你了,你看著辦吧。”右統領即生氣又無奈的說道。
劉若蘭看向金貴,隻見她全身已經沒有一塊完整的肌膚,看了讓人心疼。
“哎呀,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待人家嘛,好歹別人是經過訓練的,要尊重一下別人嘛。”劉若蘭假裝的責怪道。“你……。好,那你教我怎麼做。”右統領氣憤的吼道。居然說我殘忍,我就看看你怎麼審問。
“喂。你見過人體的內髒器官嗎?我聽人說啊,隻要不挖出心髒,被挖出內髒的人還是能活的,而且自己也能看到呢。我是學醫的都沒見過,不如我們試試吧。反正她不會說的,留著也是浪費糧食。”劉若蘭沒有回答右統領的問題,而是認真的建議道。
右統領疑惑的看著劉若蘭,不知她想幹什麼。
“拿匕首來,我要給她開膛破肚。正好,你也能看看自己的內髒,都能大飽眼福了。”劉若蘭慶幸的說並走到金貴麵前,手指著她的胸口描述道,“這裏應該是肺部;這裏應該是心髒;這裏應該是胃;等一下取出後把它們風幹,再製成標本,留給後人,多麼宏偉的一件工程啊!你說是不是。”柳若蘭對著金貴說完後的表情就像饑餓的人看到食物一樣,眼裏滿是渴望。
即使在沙場上見慣死人的這些士兵想想都感覺脊背冒冷汗,全身發冷,都冒出同一個想法:她是瘋子。
一位士兵哆哆嗦嗦的把匕首遞給劉若蘭,然後迅速的逃離,好像她是瘟疫病毒一樣。
“喂,你想流傳百世嗎?”劉若蘭好心的問道。
金貴本來聽她說要挖內髒風幹時就有些恐懼了,現在又聽她這麼說一時不知是什麼意思,楞楞的看著她。
“若果你想流芳百世的話,我可以幫你的。看,如果把你內髒拿出後再把你的身體風幹,你說你會不會流傳百世啊。”
“你到底想怎麼樣?”金貴被她說的內心恐懼了,她們一直堅信人死是入土為安的,如果安她說的這麼做的話,死了都不會安生的,活著已經不安生了,難道死了還……。
“你知道的,對我無用的人我是不會浪費糧食的。”“好,好。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心裏無限悲涼,公子對不起了。
太陽徐徐的升起,大地開始回暖。地麵上,山坡上,枯枝上它們身上覆蓋的雪已經無影無蹤了,好似從沒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