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統領很是興奮,好似說的是她的光榮事跡。站起來高興的說:“對啊。將軍,你不知道,我怎麼嚴刑逼供她都不說,沒想到她來到說了幾句話就招了。不過,她說那話時的表情令人全身冒冷汗。”於是右統領就把當時的情況一五一十的描述了出來。
“不過有一點我不明白,你答應金貴會讓她死的痛快,現在已經做到了,為什麼臨走時還要人好好照顧她的屍體?埋了不是更好嗎?難道……你還想要她的內髒?”右統領很是驚恐,想起當時看到劉若蘭的表情,心底就打顫。
“誰告訴你她死了?”劉若蘭反問道。“難道……她沒死?你給她吃的不是毒藥?”
“不錯,我給她吃的不是毒藥,是快樂丸。它那是一種能讓人失去所有記憶的藥。無論以前是快了還是憂傷,吃了它後睡一夜,醒來後就會忘記以前所有的事。從此將開始新的人生。但也不好,因為失去前半生記憶的人生是不完整的。金貴明天就會醒來,現在她的大腦就是一張白紙,我們可以給她輸入新的記憶。是吧,將軍。”劉若蘭平平淡淡的說,就像在說你吃飯了嗎。一句話就把一個人的命運改變了。
“敵人就應該直接殺了,留著成為禍害了怎麼辦?”將軍還未開口,右統領就急急的說道。
“難道不知道消滅敵人的最好方法就是把她變成朋友嗎。”
“她還會回複記憶嗎?”將軍一針見血的問道。
“說不好。人的大腦很複雜,如果她的意誌力強的話可能幾天或是幾年會回複。不強的話,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回複。我隻用她這幾天,事後會給她一筆生活費讓她離開。從此不會在用她。”這就是典型的卸磨殺驢。但卻不得不這麼做,在這個古戰場,不是敵人就是朋友,那放走一個敵人無疑是在自己身邊放一顆炸彈。而且自己還要找回家的路,雖然二十一世紀不怎麼讓人喜歡,但自己在那長大的,熟悉那裏的一切。俗話說落葉歸根,要死也要死在自己成長的地方。
“我們都那麼信任你,你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一聲怒喝打斷了劉若蘭的回憶。
隻見小恭怒氣衝衝的走到劉若蘭的身邊,抓著她的衣領吼道:“你不是說將軍的毒已經解了嗎,為什麼還會死。”
是的,今天上午將軍突然毒發,經過所有軍醫的檢查確定將軍已經沒有了脈搏。所有人都不明白怎麼會這樣,明明將軍已經醒了,毒也解了,為什麼還會突然死去。
劉若蘭什麼都沒有說,隻是透過小恭看向外麵的白絲帶若有所思。
右統領二話不說就把劉若蘭綁在了有絲帶的柱子上。不一會兒所有的將領、士兵都來到了右統領身旁。
其中一位和右統領穿著相似的女子。隻見她黑黑的圓臉滿是焦急:“右統領,將軍真的出事了?”所有人都豎起耳朵聽者,很是關注這個問題。
右統領雖然沒說什麼,但臉上的悲傷很明顯,問題也就不言而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