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信了嗎。隻要你說出劉若蘭所在的具體位置,我會放了你和你弟弟的。”竺熙跟著劉若蘭學會利誘了。
“相信。不過,令我吃驚的是堂堂的戰神竟會用迷藥這種下三爛的手段。”廣福不肖的說道。在她昏迷的前的一瞬間才想到自己一進門聞到的香味是迷藥。
“難道你沒用聽過‘兵不厭詐’這個詞嗎。在打仗期間無論你用什麼方法,隻要能打勝仗都可以用。現在回答我的問題吧。我的耐性可不好。做出對你弟弟不好的事,你可不要怪我。”竺熙好心的提醒道。表麵已經開始不耐煩了。劉若蘭失蹤的時間越長越危險。
“沒想到將軍如此關心這個人。隻要你放了我和我弟弟,我就告訴你她在哪。怎麼樣?”終於知道你的弱點了。隻要我不說,你就不敢殺我。
竺熙看出了她的心思:“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哈哈,你想錯了。我可以給你用毒的。一天找不到劉若蘭,你就一天受著這毒藥的痛苦。這也是替劉若蘭向你的報複。”竺熙再一次佩服劉若蘭了。
在回京的路上,劉若蘭背了一包袱的藥。有迷藥,毒藥,瀉藥,治傷寒的藥等等。她曾說是為了防止意外。我們還都恥笑她無聊。沒想到真的用到了。
“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害怕了嗎?大不了我與她一起死。”廣福心裏發顫,但麵上還是一臉的平靜。
“來人,把她弟弟帶來。把這種毒給她弟弟吃了。”說著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瓷瓶。是劉若蘭留下的。
劉若蘭曾說過此毒為‘跳騷散’,染上此毒能讓人全身奇癢無比,就像有數千萬隻跳騷在身上撕咬亂跳一樣。但不會置人於死地。
侍衛很快就把身穿喜袍的廣貴帶了出來。他仍然迷迷糊糊的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自己明明記得昨天晚上若蘭溫柔的為自己添菜,不知怎麼的眼皮很重就睡著了。今早卻被這些不知好歹的女人叫醒,真是不爽,要讓姐姐把她們殺了才是。不過,怎麼沒有見若蘭呢。
左右看看,就看到姐姐在柱子旁邊。“姐,這些人很沒有禮貌,把她們都殺了吧。”廣貴平靜的說道,好似要殺的不是人而是雞一樣。
夜和影怒了。什麼,要殺我們?哼,要殺我們也不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
“口氣好大啊!竟然要殺我的侍衛。不知你想用什麼方法殺她們?”竺熙諷刺道。真是一個任性的家夥,沒搞清狀況就命令。
“你?你……不就是昨天的那個男的嗎。你怎麼坐在上麵?那是我姐姐的位子。快下來。”廣貴很震驚,姐的位子他怎麼可以坐。
“你姐姐的位子。真不知道該說你傻啊還是笨呢。你沒看到你姐姐現在是被綁著的嗎。還有,這裏的人你都不認識嗎。還有衙役在嗎。真是愚笨的人。”
“什麼?”廣貴這才看向廣福,隻見她的雙手被繩索反綁著,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倚著柱子一樣。這也就是廣貴沒看到的原因。“怎麼會這樣。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