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一位不速之客到來了,我家人都很自覺地上了樓,將大廳給我留下了。
我緊緊皺了皺眉,指著一旁的沙發道:“坐吧!”
白破軍苦澀的一笑,走過去坐下,輕聲道:“我這次來是”
我直接揮手打斷了白破軍的話,道:“你應該明白,現在的生活正是我想要的。”
白破軍來找我,讓我第一個想法就是“蠶的事件”,不然其不會在這種時候來見我,而且其能找到這裏,證明白家的勢力依然與以前一般,就算差一些也不會差多少。
白破軍苦笑著搖了搖頭,無奈道;“你先聽我把話完。”
我眉頭跳了一下,露出了不耐的神色,但隨之輕輕的吐了口氣,我感覺對白破軍我竟然生不出任何的恨意,而我今的表現,可能就是因為見到溪現在的生活狀況,對白破軍不滿而已。
白破軍望了一眼樓上,沉聲道:“當年的事情並非你所想象那般,溪離開你也是迫不得已的。”
“嗯?”
我輕聲“嗯”了一下,露出了不解之色。
白破軍苦笑道:“具體的真相我不清楚,不過溪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當時我無奈隻得應允溪,做出了搶朋友老婆的姿態,但你應該明白我,為了感情我不會放棄一個朋友,哪怕是一個普通朋友,更不要你我這種朋友。”
我皺了皺眉,微微點了點頭,白破軍的一顆心都放在了振興白家身上,的確是沒什麼閑心去談論感情,當時事情發生的時候,我根本沒有多想,隻是覺得自己虧欠溪,對於溪的選擇我不想多加阻攔,而現在想想,這事情好像的確透出著很多疑問。
白破軍每日都在外忙著處理白家之事,而溪和鳳凰整日待在白家,雖然後來買了車後,兩人時常出外練車,但好像並沒有與白破軍相見的機會,怎麼可能變心就變心呢?
我心中猛然一緊,我感覺我可能誤會了,看著白破軍衣量光鮮,我想到了溪和思淼的穿著,都是粗衣粗褲,而且還守著一個水果攤,一看就是生活潦倒。
白破軍既然能找到我,那就能找到溪和思淼,我不相信一個大男人,能看著自己的老婆和孩子,過著困苦的生活,除非兩人沒有關係。
我的呼吸有些急促了,聲音有些發顫的問道;“到底當年發生了什麼?”
白破軍沉思了一下,聲音有些微沉道:“當年我剛接任家主之位,一切都讓我有些措手不及,但我知道我的責任,所以每日都忙到深夜,隻為了熟悉白家所有人員分布,以及我們白家的生意。”
到這裏頓了一下,微微抬頭像是在回憶,好一會兒道:“我記得那晚的月色很亮,我一個人有些疲累的走回了白家別墅,在我那個別墅門口看到了溪,當時其臉色很惶恐而且很無助,當時我以為出什麼事了,就趕忙上前詢問,溪當時告訴我,時間不多了。”
“時間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