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炮台的王陵,在也沒有了前幾天的那種忐忑不安。
他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前段時間,自己天天都擔心著法國艦隊來,如今,聽到周開說,法國的艦隊已經經過了廣東,這反而是讓王陵一下子平靜不少。
炮台,陳俊抱起自己的雙臂懶洋洋的靠在粗大的炮管屁股上麵,看著站在不遠處炮台邊緣拿起望遠鏡觀看著海麵的陳俊,他當即辛了一下,隨即跑了過去。
“守備,你說你都讓我們備戰兩天,兄弟們在這裏都快成為挖煤的了,是不是廣東水師方麵傳來的消息有誤啊。”跑到王陵麵前的陳俊眨眨眼睛後看著麵前的王陵說道。
有個幾把什麼誤會。聽到這話的王陵轉過身看了一下陳俊,的確啊,這兩天太陽大。幾乎就沒有什麼能夠遮擋著陽光的地方,但是說道黑的話。王陵微微搖頭後說道:“你們還沒有非洲黑呢,不算黑。”
非洲黑是個什麼東西?陳俊看著王陵說出這話,頓時一臉的懵逼。
見到王陳俊不懂,王陵頓時指了一下大海對麵後說道:“在我們大海對麵,一直走,那邊有一個地方,叫非洲,很大,那裏的人,常來都受到太陽的高溫,皮膚被曬的蹭黑,晚上走路,如果兩個人不拿起發光的東西,都會撞在一起。
“尼瑪,那得有多黑。”聽到這話的陳俊嚇了一跳,反正他是沒有見到過,今天他覺得,跟王陵一起,就是漲姿勢。
王陵這話也是在開玩笑,非洲人雖然黑,但是還沒有達到這種恐怖的地步,他不過是想讓陳俊平靜下來而已。
見到陳俊的心似乎已經平靜下來,王陵頓時坐在一邊的台階上說道:“你剛才也說了,我們的總督大人在三天前就已經接到了兩廣總督方麵送來的書信,可是為什麼還是沒有見到法國人過來對吧?”
“是啊守備,就算是他們的船隻再慢,這早就已經過來了,為什麼還是沒有船隻過來呢?”陳俊點了點頭後問出這個問題,這個問題,也是大多數炮台官兵的問題。
“很簡單,他們在等候在日本那邊過來的艦隊。也就是駐紮在日本的東京艦隊。”
王陵從回來後,就想起來了,在遠東,不止是在越南方麵有法國人的戰船,其實在東京,也有,不過那個艦隊規模很小,隻有三艘主力戰船。
這次遠東艦隊在這裏吃虧,孤拔心中定然也是有所懼怕,因此準備集結這裏所有的船隊,隨後再次往這裏進攻。
因此,王陵估計,這法國主力其實已經是到了福建外圍的海域,但是因為東京那邊的戰船還沒有過來,因此定然是在那邊等候。
“頭,你的意思是他們在等候船隊。”陳俊聽明白王陵的話,頓時開口說道。
正要回答,王陵就聽到有人叫喊自己的名字,抬起頭一看,王陵就見到過來的人身穿著水師軍服,腰間懸掛了一把腰刀,在看那人的容貌,這是許壽山的副官,張玉。
“怎麼了?”見到張玉滿頭大汗氣喘籲籲的,王陵一下子從台階上站起來後問道。
張玉擦拭了一下自己的汗水,頓時抬起頭後說道:“王守備。福星號昨日中午出海,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許壽山大人以及梁梓芳大人估計福星號出了問題,因此叫你過去商量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