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座,敵人要跑啊。”剛打死一個法軍的陳俊見到敵人開始往後麵跑動,頓時指了一下對麵前的王陵說道。
“想跑,那有那麼容易,這可是兩千多人,讓你這麼順利的回去,今後老子如何在這個地方混啊。”說完這話,王陵扭頭對張德誌大聲吼道:“告訴郝大通,給老子開炮,形成一到火力網,我要讓他來得去不得。”
早就等的牙齒癢的郝大通接到張德誌傳來的命令,頓時嗷的一聲, 就開始下令炮兵撕扯開偽裝,隨後開始將炮彈裝填進去。
砰砰砰……十幾門擺放在城牆上的炮火可不是吃素的,無數的炮彈,開始往法軍撤退的道理上形成了封鎖。
啊……淒涼的慘叫聲不絕於耳。波裏也見到自己的士兵被炸的到處亂串,頓時手指都在抖,他沒有想到,對麵的敵人居然這麼狡猾,將自己的實力隱藏了起來,讓自己吃了這麼大的虧。
“嘛的。”波裏也咒罵了一聲,看著好不容易才討回來的兵馬, 幾百人,就這麼在回來的路上給報銷了,這說出來,總是有中說不出來的感覺,心疼。
“開炮,給我打掉他們的炮兵陣地。”波裏也來了狠,開始咬牙切齒的下達命令,他要滅了這個炮兵陣地。
說的容易,郝大通的炮兵都在城牆上麵,居高臨下,打炮戰,隻有他法軍吃虧的份。
十分鍾的炮戰,各有損傷。王陵的一門野戰炮被炸壞掉。無法在繼續使用,而法軍,本來十來門火炮,剛才展開的炮戰,一下子折損了三門,而且將炮兵給炸死了不少。
次交鋒,波裏也頓時感覺到,這河內,是一塊南啃的骨頭。
“司令,對麵的清軍,似乎真的如同波裏說的那樣,好像根本就不是我們以前見到的清軍啊。”戰火清下,看著遠處紅嘻嘻的法軍屍體,波裏也的參謀長頓時咽下一口唾沫後有些驚訝的說道。
這不是說的廢話是什麼,聽到這個話的波裏也當即點了點頭,他能夠感覺到,這股清軍戰鬥力很強,就算是跟自己交手幾次的劉永福的黑旗軍,也無法跟這支軍隊想對抗。
轟轟轟……轟轟轟……半個小時的休息時間不到,法軍再一次的展開了炮擊,不過這一次,郝大通並沒有壓製他們的炮火,連續的炮戰以及幾次的戰鬥,希爾傳來消息,炮彈每門火炮隻有不到五十,因此讓王陵省著點用。
得到這個消息的王陵如同一盆冷水的澆透了自己。當即他就下令,郝大通的炮兵立即停止射擊,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得對其法軍展開攻擊,畢竟這些炮彈,必須要以防不測。
沒有了炮兵的掩護,安南軍的傷亡一下子多了起來,一個炮火的攻擊,根本彙報,起碼有好幾百人被炸死炸死。
“旅座,我們這樣下去,啥時候是個頭啊,被人挨炸的滋味可是真的不好受啊?”已經被炸了將近五次的陳俊一臉抱怨的對麵前的王陵說道。
已經打了快四個小時了,王陵聽到陳俊這話,頓時無奈的歎息了一口氣,誰叫自己沒有炮彈呢。
“忍唄,誰叫我們的炮彈沒有帶夠,隻能讓人家炸了。”說完這話,王陵舉起了步槍, 將一個爬在不遠處一顆樹樁下麵的法軍給報銷掉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