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汝昌見到劉步蟾來到自己麵前,而且似乎呼吸也不順暢,頓時疑惑的看了一下後說道:“你這是怎麼了?”
劉步蟾是跑來這裏的,當然有些累,現在見到丁汝昌看著自己,劉步蟾深吸一口氣後隨即說道:“軍門,琅威理不見了。”
不見了?去哪裏了,聽到這話的丁汝昌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看著麵前的劉步蟾。
“軍門,今日我奉你的命令,去琅威理的住處,希望能夠跟他談談,留在北洋,但是我進去後,裏麵空無一人,而且當初中堂大人送給他的禮物以及擺放在裏麵的瓷器什麼的都不見了。偌大的房間,隻是剩下了一些家具。”劉步蟾看到丁汝昌站起來,慌忙說道。
去哪裏了,怎麼會瓷器都不見了,聽到這話的丁汝昌正在疑惑,二人就聽到外麵傳來了一陣的腳步聲,
聽到這個聲音,兩人隨即就抬起頭,他們就見到這勇號管帶黃勝勳從外麵走了進來。
黃勝勳是今日在碼頭的值班軍官,他不在碼頭值班,來這裏幹嘛。
“軍門,一個時辰前。琅威理在四個士兵的護衛下去了威海,說是你同意他出去散心的。”黃勝勳來到丁汝昌麵前後當即拱手說道。
完了,聽到這話的丁汝昌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他哪裏讓琅威理去散心了,不用說了,這琅威理肯定是跑了。
“黃管帶,四個士兵?”劉步蟾聽到四個士兵,頓時皺起眉頭看向麵前的黃勝勳。
黃勝勳見到劉步蟾看著自己,頓時點頭後說道:“是啊,四個士兵,這四個士兵,我十分眼生,看不出他們是那個管帶手下的,對了,他們其中哎身穿了6軍的守備軍服,白色主打青色邊。”
白色主打青色邊,這是天津總督府的侍衛的衣服啊,聽到這話的丁汝昌想到了什麼,隨即對麵前的劉步蟾說道:“立即電,詢問中堂大人,是不是派人來接走了琅威理。”
劉步蟾聽到這話,隨即也點了點頭,當即轉身走了出去。
天津,總督府,李鴻章已經在三天前返回到了天津總督府,他不得不回來,琅威理現在鐵心的要走,他舍不得琅威理離開。
這琅威理,是個有本事的,這一點他十分清楚,他可是花費了好大的時間,才將這個人給哇挖過來的,可是這人就因為長崎事件要離開,這多少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
在李鴻章看來,丁汝昌這次處理並沒有什麼錯誤。這是大清國的艦隊,不是他琅威理的艦隊,他指揮不動也是十分合理的事情,可是這個人卻一點麵子都不給,死活就是因為這個事情,非得他麼的要離開。
以李鴻章的脾氣,那要是在原來,你愛滾就滾,但是現在,李鴻章不敢,琅威理是海軍人才,而自己缺少的就是這方麵的人,雖然說,劉步蟾林泰曾等人是從英國留學回來的高材生,但是,他麼還是缺少經驗,李鴻章也不放心。
哼,辭職,老夫給你的銀子還少嘛,坐在書房中的李鴻章冷哼一聲, 將手中琅威理的辭職書電文給打在桌子上後氣憤的想到。
“大人。”鬱悶的端起旁邊的茶水,李鴻章就聽到書房外麵傳來楊.逢.春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李鴻章抬起頭,就見到楊.逢.春已經從外麵走了進來,而且手中還拿起一份電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