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漂亮的男人對人眼球會有一定的殺傷力,但其根本還是在長得帥的生活中確實是太少了,但深海時時刻刻注視著自己,美貌對她毫無作用。
跌倒在地的虹從未清楚深海到底是需要什麼,隻是一味地想要靠近,期待這樣就是成為平等站在她身邊的人。
深海隻要是在有人在的地方,炙熱的眼光從來就沒有缺少,處於同班同學的相對於還未與世界完全接軌的學生,那震撼炸響留著整個大腦。
在長時間的靜默下,還有有人大著膽子詢問,“同學,你叫什麼名字?”
“深海。”
基礎的禮儀是她靈魂深處的根,自然而然的回答自然不會任何人起疑,畢竟她的容貌本身就是一種罪過。
但就是太過於簡單的回答,也讓詢問者啞口無言,畢竟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這下就尷尬了唄。
“好,現在我們先點個名,大家先認識認識。”
臨時班長是個女生,看起來很是和善,不過在班長的職責上也有些威儀,與深海不同,她帶來的是自信,即使在深海麵前。
很快點隻有虹一個人沒有來。
“有誰和她一個寢室的?”
深海沒有回答,潛意識中,她還是將兩人劃分了一道界限。
“我看她應該一會就到。”
教室門口的男子又一次驚豔了這個班,隻是更多尖叫是對女生發出的。
“同學,你是哪位?”
班長的話很是溫柔,隻是話語中有些語氣不足。
“就是那位虹同學,等會就過來,”人群中很容易找到鶴立獨群的深海,“而我是來找深海。”
對於羽紗的指名道姓,深海感到厭惡,但倒也沒什麼,站起來問:“班長,今還有重要的事情嗎?”
“今主要是先點個名,重要的事情明早上係裏麵會開會集體通知。”
“那我今可以走了嗎?”
“可以的。”
除此之外,其他人更是沒有留下任何的視線,也就留下一片遺憾之聲。
色越發的深沉,深海詞彙量有限,更注重享受的她隻會體會,不會描述。
雖然是新生開學,但空教室還是很容易找到,麵對羽紗的注視,她決定還會自己先開口。
“有什麼事?”
“我身上的符文是怎麼回事?”
“在外,我想你還是是紋身,”其實對失敗者,她本沒什麼好解釋的,“你不會不懂得這紋身的意義?”
“我當然知道,隻是我想問的是你為什麼這麼做?”
對於使相互爭奪之戰,他一直保持是一種逃避的態度,但實力擺在那,一般的使是無法拿他怎麼樣,更被是末使,但對於最使,他也僅僅是一時好奇,卻沒有想到就被坑了。
“要怎麼做我自然會告訴你,但是現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羽紗看到深海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自己看,下意識覺得肯定不是什麼好事,隻是這間教室想要出去,可能也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你就不問問,是什麼事情?”
比起之前冰冷如雪的深海,此時的呈現在他麵前更是嬌媚的女人,極大的反差讓他下意識有了警惕。
“其實這件事也很簡單,隻要你乖乖配合。”
“要我配合什麼?”
受不了充滿誘惑的身軀靠近,他覺得還是自己直接上,早死早托生。
“奴仆的轉化,除了契約,還有最後一步,”深海的眼神中早已沒有之前的疏遠,更是一種嫵媚的勾引,“教化。”
一時間,從深海口中飄出來精華有反向的落入羽紗的口鼻眼耳,而他絲毫沒有反抗的機會。
或是從進入教室的一開始,就已經注定再次失敗。
“看來還是有些阻礙。”
在預測之中,能成為使的羽紗,不論在身體還是意誌上都有抵抗最使的能力,隻是在沒有人的幫助下,他的抵抗也是徒然。
大腦神經的侵占依舊沒有化花費深海過多的時間,全全接受記憶之海,尋找出使最為薄弱的時刻,那就是最佳的侵入點。
“沒想到,年紀就如此多的情史。”
對於他人的記憶,深海一直都已一種旁觀者與主角的疊加角度來看待,如此既不會引因為深入而失去自我,也不會因為不過用心而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