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負了太多無辜生命,”抽抽搭搭的著,全然沒有高冷的樣子,“你是我最後一個。”
“最後一個什麼?”
祁厲放慢了輸入深海體內的精力,拖延時間想要多聽聽。
“求求你,”眼見著祁厲的黑翼已經沒有了光澤,“放開我,好嗎?”
“要是不呢?”
微笑的他絲毫沒有在意自己是否真的承受的住,“你喜歡過嗎?”
“喜歡?嗬,”手中的推脫完全沒有作用,“你,你和你哥,我喜歡誰?”
兩人都是最使的身份,一個溫柔如風,一個開朗如光;一個細心教導,一個時刻陪伴;一個用死成全自己,一個用死拯救自己。
此時終於好好看著祁厲的臉,手撫摸上,從嘴到眼角,每寸肌膚她好似都不想放過,祁厲也享受著撫摸,這絕不是簡單朋友關係就能得到的恩賜。
兩人已經忘記還有兩人存在,而金與羽紗也明白在這關鍵的時刻,打斷無非最壞的打算。
忘我的撫摸已經讓祁厲陷入其中,深海本身對於他來就是毒藥,但即使這般也想要靠近,“深海,我愛你!”
無可救藥的愛上的她,吻上她的雙唇,感受兩人的溫柔,還有深海生的體香安慰浮躁的心靈。
金對於兩人的親吻感到難受,虹同樣喜歡深海,但為什麼就得不到一點點寬恕?非要拿命才能讓她落淚。
深海清晰能夠感受到金的憤怒,自然也清楚他對虹的感情不一般,隻是命運給他們開了一個玩笑。
虹是個要強的人,喜歡的人也是能夠保護自己,而她也能有機會站在他的身邊,她的性格一直抵製了金的感情,時時止步不敢前進,隻能留下如今的後悔。
麵對這樣的金,她沒有任何辦法,感情的事情即使她是主人也不能左右,否者也不會讓虹愛上自己。
羽紗到時正常許多,他隻是想要活下,如今祁厲直接輸入,很多就是在他的推動下,這並沒有違背她的本意,自然不能被主仆的關係所約束。
“祁厲,真的要這樣嗎?”
停下了深吻,深海看著他,相識場景再次出現,當時的她懷抱著祀問過同樣的問題。
“我們之間的戰鬥就是樣,注定要離去,我為何不主動一點。”
“可是之前。”
“若你沒有受傷,你又怎麼服自己,咳。”
羽翼已經消失,已經開始身體上的渙散,雖虛弱,但他卻加快了語速,“下一次你的對手是最使的鼻祖,你要快點長大,知道嗎?”
“你怎麼知道?”
“嗬,”知道這個秘密隊友祁厲並不好受,“最使之間的十年之戰完全是有人故意為之,咳,”時間還來得及,“你是我們年輕的最使中成長最快,甚至是擁有雙翼,和我的戰鬥,就是他們故意安排。”
“之前我的第一場戰鬥中最使是上一代最強,要不是被壓製,怎麼會讓我占到便宜,”想起那位最使,祁厲全然是一副尊敬的樣子,“這個消息也是我從他那裏得到的,使在人間出現,其實就是為了給他們提供足夠的精力,而最使之間的戰鬥,就是壓製我們的成長。”
“既然你都知道,為什麼還來?”
為什麼犧牲都是自己珍惜的人,“若是我們一起或許就有機會。”
“深海,咳,唯一的機會就是成長,成為正真的使,這樣才主宰的權利。”
“可是,你們都不在,又有什麼用呢?”
“咳,海,能幫你,又可以不是你的累贅,咳,我們都希望你能活下。”
“活著,有什麼意思?”
“就算是為了我們?為我們最使脫離戰爭,或者,咳,讓人間沒有使的存在。”
“祁厲,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偉大,為什麼要讓我背負?”
“在我,咳,我們三人之間,嗬,你的責任感是最強的,咳、咳、咳。”
不可切斷的鏈接已經讓祁厲難以複合,慢慢的閉上雙眼,倒在了深海的懷裏。
看著他渙散,深海沒有眼淚地贈送,也沒有聲音的伴隨,隻是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