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求他有用嗎？”
曹陽依舊記得程曦在被一個使打得血流不止，在生命最後一刻，所謂的主人出現，冷眼看著躺在地上的程曦，居然來了一句“蠢貨”，隨後解決了對麵的使，卻有丟下她，還好主人的出現讓她的傷口自動愈合，但恢複過來卻用了半年。
“我會盡全力。”
“嗬，盡力？阿水，承受不了那你反複的折騰。”
“最後一次。”
退後兩步，觸摸曹水的發絲，曹陽警惕看著她，卻沒有想到她居然設立了結境，而她手中握著匕首，沾染血液。
“你要幹什麼？把刀放下。”
曹陽敲打結境，卻隻能在上留下波紋，而程曦望向她，又看向羽紗，想點什麼，卻開不了口。
羽紗不清那一眼看向自己到底是什麼意思，隻覺得現在的程曦沒有變，即使使用陰謀詭計，他好像有些理解。
而一旁的傅介隻能作為旁觀者，既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有何種深厚的感情？也不清楚，他們為何擁有非自然力量？就隻能安靜的看著，還好傷口默默被治療。
似乎將自己所有的留戀都放下，將上衣扒開，露出單薄的內衣，還有繁雜的符文，距離是心髒很近的肌膚，所有人看著她將舉起刀用力斜著從符文向下刺下。
這一幕震驚所有人，但卻並沒有人知道她為何這麼做？曹陽依舊拍打，隻是越來越無力，眼睜睜看著程曦支撐自己的身體，又將刀舉起。
這一次，卻不是對準自己，而是躺在病床的曹水，瞪大眼睛的曹陽似乎明白這一舉動，“你在賭啊！”
兩位女生在心意相通時，同時流下淚水，對望著，似乎都明白了對方的心酸。
沒有過多的停留，將刀刺向曹水，心髒的血液順著傷口湧出，直到連最後一口氣也都消失。
隨後，程曦開始一刀一刀對準自己的傷口，防止愈合，換來渙散，精神力不斷輸入在她結境中源源不斷輸入曹水，而她的精神力顏色——血紅。
羽紗看著精神力的顏色居然比自己純正，雖然等級製度明確，但也蓋不住有人本身就賦異稟，而程曦明顯屬於那一類。
開始還能支撐自己站立，到最後全身都處於渙散，終於還是倒下。
不願看到這一幕的曹陽早已背對流淚，她從未想過程曦有一在自己的分量會超過自己的弟弟，更沒有想到，自己同一時間要接受兩人的離去。
羽紗隨後才意識到程曦的渙散是真的，本來以為隻是對他作秀，現在的他才發現，好像又要失去她。
翅膀感受到他內心的波動，示意扇了扇，告訴他自己狀態很好。
掙脫鎖鏈根本就需要費太多力氣，首先卻被曹陽疑惑的眼光傷到。
“要是不配合，她會出來？”
實話，裝無辜一直都是他拿手好戲，而程曦聽了這話也是笑了笑，隻是其他人都看不見。
強硬的力量將程曦設置的結境打破，一時間卻加速了渙散，血紅色的精力開始在屋內到處碰撞。
不得不有重新設立結境，紫色包裹血紅色，一切都在焦急等待。
本來還對畫麵十分沉靜的曹陽，發現身旁多了雙靴子，鱷魚皮的花紋鑲嵌黃色的寶石，不由看向來人的臉龐。
一如既往的冷漠，穿著不合時宜的夏裝，手掌被揣在褲兜中，帶著黑色瑪瑙石手鏈泛著幽幽光，全身除了是黃色的寶石作為點綴之外，其他都是幽暗般的黑色，不過，作為十六最使中的幻色——黃色，他並不會一招致命，慢慢玩是他的興趣，當然也要看他有沒有心情。
不過看著有人觸碰自己的寵物，不高興已經不需要掩飾。
手一揮，直接透過結境，將羽紗打出去，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就大傷元氣，翅膀也因此折斷了骨頭。
“主人！”
因為羽紗的救助，程曦開始停止了渙散，而曹水也處於死亡新鮮期。
“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