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是大學時候我喜歡的那個學長!
“不過,白慕雅她從來不會這樣的打扮,也不可能像你一樣這樣的鮮活熱烈,你們的五官雖然像,但身上的氣質行為舉止完全不一樣。”學長似乎在想著什麼,“她那樣的一個單純的女孩子,卻有著那樣的身世,畢業之後我忙著工作,到沒怎麼見過她,聽朋友說,她結婚了。”
“但願她能夠一切順利,從此幸福吧。”學長將手裏的煙熄滅了,“也是,我對你說這些做什麼……”
學長起身,從一旁拿了錢包夾了幾張紅票子出來,走到我身前,遞給我。
我連頭也沒回的直接跑出了房間的門。
“誒——”
身後傳來學長的喊聲,我也沒管。
在這一刻,我已經完全的清醒了過來。
從學長叫出我的名字的那一刻起。
我從這樣開始,就沒有接過任何人的錢,隻為了欲/望,與錢無關。
如果真拿了他們的錢,那我根本不是病態,而是真的出來賣了吧。
明明身體都已經出賣了,我卻還天真的想要保留自己的尊嚴,想想也是可笑。
被學長認出以後,雖然最後並不明確,但我卻因為學長的那番話,敢到無比的羞愧。
“她那樣的一個單純的女孩子……”
我一邊倉皇的跑著,一邊淚水順著臉頰流下來。
單純這個詞用在我的身上,多麼諷刺啊!
電梯在一層停下來,門一開,我便急不可待的衝了出去,仿佛在這裏多停留一分鍾都是那樣的煎熬。
一隻強健有力的手握住了我的手腕,“白慕雅!?”
聲音裏帶著一絲疑惑還有著一絲絲的生氣。
這聲音曾經貫穿了我二十年的青春,熟悉到再也不能熟悉。
白臨風伸手一把捏住了我的下巴,強迫我抬起頭來。
可惡!
明明比我小了六歲,偏偏每一次隻能仰視才能看到他。
白臨風一怔,我能很清楚的看到他的眼裏映出自己烈焰紅唇的模樣。
他伸手扒開我擋在臉龐和眼簾上的頭發,“白慕雅,你這是什麼鬼樣子?”
“我怎麼樣與你無關,放手!”我掙了掙被他握住的手腕。
白臨風越握越緊,將我的手腕握的生疼。
陡然間,他用力帶著我往前走去,我踉踉蹌蹌的跟著他,一直走到了男洗手間。
他一把扯著我,將我摁倒在洗手台那裏,打開水龍頭,捧了水就往我的臉上胡亂的抹。
水刺骨的冰涼,他的手力道很大,能感受到臉上皮膚傳來的火辣辣的刺痛感。
“白臨風,你瘋了!”我用力站了起來,轉過身去雙手錘在了白臨風的身上。
這一番拉扯之下,我的外套早就散開了,露出了裏麵的火紅色的絲絨長裙,還有吊帶襪邊沿上的蕾絲。
白臨風看著我的時候,雙眼冒著怒火。
“我瘋了?你看看到底是誰瘋了!”
“白慕雅,你就墮落到了這個地步?你不是雄赳赳氣昂昂的說,離開了白家你會過得更好嗎?你就是這樣過的更好的?”
麵對白臨風的質問,我無言以對,心亂如麻。
隻是緊張的顫抖著雙手,緊緊的將外套裹在身上。
“你說話啊你!”白臨風咆哮著,“你來這裏做什麼?最好不是我想的那樣!”
白臨風一拳錘在了我身側的洗手台上。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這樣狀態的白臨風,我確實是被他這幅紅了雙眼的模樣嚇的一動都不敢動。
我滿臉上都是油膩感,因為被水洗花了一臉的妝,看上去很是狼狽。
可白臨風卻像是沒有看見這些,一把拉著我進了男洗手間,打開一個隔間就將我塞了進去,他自己也站了進來。
逼仄的空間,正值大好年齡的青年。
我攥著外套的手顫抖的更厲害了,白臨風伸手三下五除二的就將我的外套扒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