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關上了門,鬆了鬆領口的領帶,將外套脫下來掛在了玄關處,“這幾天公司忙,都沒顧得上你,今天事情少了一些,回來弄也一樣。”
我去簡單的弄了兩個菜,相對無言的吃完,清理完屋子,我洗了澡便回房間刷著網站。
期間看過幾次時間,杜墨言一直忙到了將近11點才回房洗澡。
當我聽到杜墨言推開浴室的門的那一刻,第一反應是拉上被子躺下去,閉上了眼睛。
聽著他的腳步越來越近,我的心噗通噗通的跳著。
“睡了?”杜墨言伸手搭上我的肩膀,細聲的詢問著。
我全身都繃得緊緊的,杜墨言大概是不相信我睡了,探過頭來看我,在我嘴巴上蜻蜓點水了一下。
“小雅,我知道你沒睡。”
說著,杜墨言便直接一下子將我的睡裙往上掀了起來。
沒有了被子的遮蓋,肌膚猛然間露在空氣中,一陣清涼。
睡裙堆到了我的脖子前,身上酥酥麻麻的癢讓我再也無法裝下去。
今晚無法直接麵對杜墨言,一是因為白日裏我才與其他的男人在一起,二是因為杜墨言歸家越來越晚,甚至總找借口不回來,回來換下的衣服上還有著女人的香水味。
這就是深埋在我心中的一根刺,刺著我下意識的想排斥他。
麵對著我的沒反應,杜墨言也不覺得有什麼,反倒是自己越來越控製不住的飛快將身上的睡衣脫掉。
架起了我的雙腿,也不管濕不濕潤,長驅直入。
我真的是不想去應付,偏他沒做幾分鍾,就翻著我讓我趴在床上,翹起臀部。
他的一隻手按著我的腰部,讓我背部下沉。
隻有野蠻勁,真的很不舒服。
我故意粗粗的喘息了兩聲。
很快,杜墨言就抽身而出,在外麵一瀉千裏。
杜墨言做這個事兒不喜歡戴套,寧願憋著自己外麵弄,也不想被束縛。
他說不喜歡那個感覺。
我抬頭看向在一旁自己處理幹淨翻身上床準備睡覺的杜墨言,想起網上的一句話,事前淫如魔,事後聖如佛。
這句話說的就跟杜墨言一模一樣。
我起床去浴室自己清理了下,然後上床拉了被子蓋上,側著身子想著事情。
杜墨言伸過一隻胳膊搭上我的胸前,“這幾天工作太累了。”
我知道他是在解釋之前的表現不大好,但我也沒什麼心思去想那了,隻是動了動腦袋,應了一聲,“嗯。”
聽到我的答複後,杜墨言就自顧自的轉過身去睡了。
和很多人不一樣的是,杜墨言每次事後都不會抱著我或者親密接觸。
我到現在回想當初我主動纏著他,伸手去抱著他或者是握著他的手,都會被他以太累睡覺拒絕。
導致現在我很自覺地自己縮在一邊睡覺。
一夜無好眠。
夢裏無邊無際的紅浪將我包裹。
看不清的男人女人白花花的肉體交纏在一起。
“小雅,好好活下去。”
“姐姐,姐姐……”
有母親還有那個已經成型卻被流產的弟弟的哭喊。
我就覺得體內一陣灼熱,雙手情不自禁的撫摸著自己,沒有意識的呻吟出聲。
猛然間,我坐了起來,心頭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