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紅這姑娘,依然是這樣孩子氣啊!不過真謝謝她了,幫我把計劃又往前推了一步呢!”
“你就這樣看著她走了?”
“不然呢?跟上去,舊情重燃,幹柴烈火?”
“走吧!所有計劃,得先看看這子,能不能熬過接下來學宮的暗殺了!”
這兩人正是理發店裏的理發大叔,還有一個不認識的猥瑣老頭,他們其實早早就來了,站在遠處觀望。
他們就等著主演者秦彥,演技大爆發的時刻。
果不其然,兩人剛站定沒多久,荒樓就發生了大戰,最後竟然還把鎮守此處的無憂樓樓主打傷。
“夜歌這子靠譜嗎?我怎麼看他快要被那隻先厲鬼吞噬完全了呢?到時候,不會借體重生吧?”
“吞噬他?還借體重生?嗬嗬,想太多了,這子現在完全是在玩弄它,等他玩夠了,它就是夜歌的養料了。”
兩人一前一後走著,他們雖然沒有坐上交通工具,但腳下的速度卻是快得很,近乎縮地成尺,幾個呼吸間,就已經消失視線所及之外。
荒樓前,秦彥漂浮在半空,燈籠懸在他的右肩上,從眉心處,流淌出星輝,圍著身外飛舞。
星輝流淌,不斷凝結,最後在葉遷的身後化成一座古樸的懸掛吊鍾。
不過奇怪的是,那指針走的不是順向,而是逆向的。
此刻,三根指針全都停在十二點的位置,隨著葉遷肩頭燈籠燭火燃起的那刻,秒針開始走動,逆向行走。
十二點一分,葉遷睜開眼,慢慢落下地麵。
廢墟上,夜歌望向秦彥“我,你是不是醒了?醒了過來扶一把,我站得腳有些麻了。”
“麻了你倒是坐下啊!還要我大老遠的去扶,神經病。”秦彥正端詳手中的燈籠,哪裏有時間管夜歌。
“不行,地下髒。”夜歌很老實的回答。
“靠,給你矯情的。”秦彥抓著燈籠,一揮手,大片火焰自燈籠中用處,裹向夜歌。
“喂,你丫瘋了,要人命的。”夜歌嚇一跳,哪裏還管地下髒不髒,以驢打滾的姿態摔進一個深坑裏,抱著頭大喊。
“我,咱是不是闖大禍了?”秦彥走到坑邊,伸腳踢踢夜歌,問道“要不我們跑路吧?”
“哈…跑路?你丫香港警匪片看多了吧?你想跑去哪?美國?還是歐洲的那個國家?”夜歌起身,用看猴子耍戲一樣的眼神看著葉遷“你知道「稷下學宮」這四個字的意義嗎?”
秦彥低頭思襯了幾秒,抬頭道“關我屁事?”
“嗯,有誌氣,那你就等著被追殺吧!”夜歌詫異,這大大咧咧的家夥,還真肆無忌憚呢。
“你別告訴我,他是由異能者、散仙和妖精組成的的勢力啊!那得多老套啊!”秦彥伸手拉起夜歌,兩人一邊著一邊走向外麵。
“嘿嘿,雖然隻是冰山一角,但你的確實是他起初的組成基礎,現在嘛…”夜歌話一半,深邃的眼神看向四周。
“意思是我們死定了?”秦彥已經在想自己該去哪裏跳崖了。
“那倒不是,有我們爺罩著你,那些大個的不敢來,一般來的都是的,就看你能不能撐住了。我,這燈籠給我瞅瞅…啊!”夜歌著,伸手就打算去拿秦彥肩頭,可燈籠光華一閃,他整隻手臂瞬間爆起一層血霧,疼得他臉都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