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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慢慢散去,有高興的有沮喪的,賭博給人帶來的心裏變化很大,都難以抑製地表白在臉上,沒有參加賭局的,也帶著各式各樣的表情,羨慕的嫉妒的還有懊惱的。
總之,在金錢麵前,很少有淡定的,真是人生百態,因為這場賭局展現出來。
亭長諂媚地上前,替兒子給方知兄妹道歉,他可不敢不聽皇族人的警告,人家對付他,就跟捏死螞蟻般的容易,所以寧可巴結這兩個泥腿子,也不敢擺出官威來,再了,一旦惹怒皇族的人,有了無妄之災,讓這兄妹幫著情不定還能逃過一劫。
於是他賠禮完,就又邀請兩人去家裏坐坐,以後可要常走動啥的,跟在他身後的鄉紳也都點頭哈腰,方知才知道,那位氣度不凡的公子地位極高,隻了那兩句話,就將這群人嚇得膽戰心驚,真是官大一級壓死人啊。
王財來客氣委婉回絕,還不經意間出跟連山縣的縣令認識的話,意思是我們不僅有那位公子靠山,還跟父母官也有關係,所以報複我們或是給我們穿鞋啥的,還是琢磨琢磨在行動。
亭長他們很是驚愕,偷眼上下打量兄妹倆,雖然穿的衣衫沒有補丁,但依然是粗布短褐,是最便宜的布料,怎麼會認識縣令呢?
隨後,王財來介紹自己妹夫是六品武將,他們才自認為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笑臉比原來更加真切,好像久違的老友般,什麼也要讓兄妹倆去家裏認認門。
王財來還是拒絕了,家裏正在蓋房子,離不開人,這才與這群老爺們分開。
剛走沒多遠,就聽錢萬金在身後喊道:“王財來,誰照顧孩子呢,成兒那麼,你就這樣將他扔在家裏啊?”
方知翻了個白眼道:“二哥,她這是看到你剛才手裏拿的那些銀票了,是想用孩子挽回婚姻呢。”
王財來甕聲甕氣地道:“那些錢又不是我的,她眼紅也沒用。”
老哥啊,我的不是錢是誰的事兒,而是她想複婚啊?你好好想想,還要這個老婆嗎?不過這話方知沒出來,隻是在肚子裏腹誹一下。
王財來沒有停下牛車,反而甩鞭加快速度,但畢竟在快也是牛車,錢萬金還是追了上來。
滿臉淚水的跑到牛車前麵,哀哭地道:“財來啊財來,咱們怎麼也是好幾年的夫妻,你不能這般狠心,不明白就將我休了啊,財來,你真的想讓兩個孩子沒有娘的過一輩子嗎?”
“有沒有娘的不用你管,何況你已經有了相好的,這些也沒用,要是真為了孩子好,就規規矩矩地嫁人,省的蝴蝶長大,因為有個壞名聲的娘,嫁不到好人家,”王財來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淡淡地道,但是每句話都是刀子,不割斷最後一點的夫妻情分,還讓錢萬金惱羞成怒。
她臉色變換著,看著牛車慢慢地走了,氣的恨不能用刀子捅王財來,可是她不敢,因為她看到方知的厲害,又知道王財來跟縣衙的關係,知道趙根生成為武將,(她一直在旁邊偷聽偷看,)所以她不能以卵擊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