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根生卻像是沒有看到一樣,拉著方知大步往前走去,趙星一見他這般態度,就著急了,淒厲地喊了一聲道:“大哥…,”但是沒有起身,給人的感覺,像是腳崴傷了,還是很嚴重的那種。
“我還有事,三姐在你身邊呢,”趙根生連頭都沒有回地道,意思是,你要是受傷,讓你三姐扶你。
趙月可看不上這個妹妹裝白花的樣子,扭著身子快步追著趙根生道:“又沒有摔的多重,自己起來就行,我兒子摔倒我都沒扶過呢,你這麼大人了,裝什麼裝?”
方知“噗嗤”笑出聲,趙根生用另一隻手拍了一下她的腦門道:“以後不許胡思亂想,有事就跟我,不許跟我隔心。”
好吧,測試到此結束,結果讓方知很滿意,可以跟這個男人更進一步。
這時餘桂蓮從大門口裏走出,對著趙星道:“趕緊回來將你爹拉了的褥子拆洗了,正事不幹,就知道浪蕩,趕緊將你嫁了,省的我操心。”
罵完後,這才發現趙根生兩口子回來,尤其是空著手回來,臉色更難看了,氣呼呼地道:“怎麼回來這麼晚?正好,你爹剛拉完,你幫著去給他洗個澡,芳枝幫著將褥子拆洗了。”
方知剛想話,趙根生開口道:“父親那裏還是讓根延照顧吧,他畢竟是親生的,手重手輕的,父親也不會在意,也不會施加罪過,還有,方知以後回來也不會幫著幹活了,她可是瘋了三年,吃不好睡不好的,又差點餓死,身子骨被折騰的已經很弱,絕不能受累,大夫都了,以後可要好好的養著,才有可能恢複,”他這樣著,腦海中卻閃現出方知提著唐書生,從山上健步如飛往下跑的樣子,嘖嘖,身子骨還真不是一般的弱呢。
餘桂蓮聽到這些話,氣個倒仰,她哆嗦地用手指了指著趙根生不出話來,但是不知為什麼,竟然忍了下來,喘了兩口氣道:“根延笨手笨腳的,哪裏有你能幹,你爹養你這麼多年,現在癱了,你給他洗個澡就算是報答養育之恩吧,”完,就急急地進院,還催促趙根生跟上,目的地自然是趙二佑養病的房屋。
方知憑著直覺,感覺這事很是蹊蹺,便悄悄拉了拉趙根生的衣袖,意思是千萬別跟著進去。
趙根生比方知更了解餘桂蓮,她這樣的忍氣吞聲,不僅沒有讓他放鬆,反而警惕起來,雖然三年沒見,但是習性是不好改的,自己這般頂撞與她,她竟然不開口謾罵,反而將這口氣忍了下來,這不得不裏麵定有什麼算計。
他將自己剛才的話又過濾一次,然後確定,自己隻要走進趙二佑的房間,不管動沒動手伺候,他們定然會往自己身上潑汙水,以此要挾自己,目的就是,讓自己從此聽命於她們的擺布。
尤其是自己現在是武將了,有個不錯的前途,他們因為賣孩子,逼瘋方知,將兩個孩子趕出家,這些,在自己麵前就是個短兒,以後提出啥條件,自己心裏有恨,自然不會答應,所以就想趁著回來探望之際,往自己身上潑汙水,這樣自己怕事情鬧大而丟官,或是被下大牢,隻能惟命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