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熱鬧到月上樹梢,酒席才慢慢地散去,三個孩子已經困的睡著了,不過不是在方知兩口子的屋子裏,而是在花的房間,包子他們的房間,則讓王財來王寶來帶著孩子住,那兩間廂房,就給陳海和幾個侍衛住了,餘青的新家,則是何興與吳大壯豆子招待另幾個侍衛,馬匹都送到二院裏的牛棚旁邊安置好,侍衛們都跑到二院的溪水邊洗漱,也省的方知燒水的麻煩。
沐老頭那裏,都是沐向峰這個新出爐的兒子照顧,方知隻是幫著燒燒熱水,其他的就都不管了,今晚爺倆住在方知的屋裏,那間屋是主屋,是要給長輩住的,而方知則跟孩子們住在花房間裏。
這是傳統,長輩都是要住在正房主屋的,這裏麵不僅有孝順還有尊敬的含義,方知倒是沒有多想,覺得應該這樣,畢竟是長輩,總是要拿出吃住最好的規格招待。
方知上炕後,半沒有睡著,地位的突然變化,讓她想的有點多,首先是成為侯爺的二兒子,那麼就是貴族身份了,自己的家事和地位懸殊太大了,以後不定會有變數。
她在朦朧的月光下,摸了摸穿著可愛肚兜,撅著屁股酣睡的三個孩子,這是她的命根子,不論怎麼樣,決不能跟孩子分開。
想到這,她便開始運轉異能練起功來,她要變得強大,強大到誰也不敢打她孩子的主意,這是底線,誰敢觸碰那就別怪她不客氣。
有了這種信念,仿佛吸收能量的速度更快了,她感覺到異能好像又要突破,隻需個契機,便能升到三級。
沐田喝的有點多,原想著跟著兒子晚上多聊一聊,可是上炕後,竟然沒一會就睡著了,可能多年的願望終於實現,便踏實地睡著了。
沐向峰也喝了不少,頭暈暈的,不過,這不僅僅是因為酒精的作用,還因為此事突然降臨,讓他沒有完全適應新的身份緣故。
聽著身邊沐田熟睡的呼吸聲,他一點睡意都沒有,想到未曾謀麵的娘,想到自己從挨打受罵,想到妻子和孩子因為自己失蹤的艱難求生,他的淚水又滑落下來。
他有點躺不住了,悄悄地披上衣服起身下炕,來到花屋裏,繞過屏風,快速地躺在方知身邊,伸出手,將妻子抱在懷裏。
方知早就知道沐向峰過來,她有點驚訝,難道不怕你老爹醒來訓斥你嗎?
“你怎麼過來了?”方知將身子扭過去,與沐向峰麵對麵,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依偎在他的懷裏,伸出手將他的腰摟住道。
沐向峰又將她往自己的懷裏帶了帶道:“想你了。”
方知沒有話,隻是主動地親了親他的唇,蜻蜓點水般。
可能這個動作將沐向峰思緒拉回,像是找到情緒的交流處,便將方知的唇含住,然後就是奪城掠地的熱吻。
半晌,兩個人才氣喘籲籲地停下,沐向峰克製著心中的**,隻是將大手伸進方知裏衣裏撫摸那柔軟,聲音嘶啞地道:“我沒有想到會這樣。”
方知的浴火也被勾了上來,她的手在沐向峰那寬闊的後背勾勒,雖然有些傷疤,但滿是肌肉,既健碩又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