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琴抿了抿嘴巴沒有說話,打開衣櫃拿套長袖長褲睡衣去洗手間換上,出來就躺回被窩裏閉上眼睛午睡。
她原本想告訴他,她是喜歡他愛他的,但是她的瓷娃娃體質狠狠給了她一巴掌。她不想也不願意說了,他的愛一直得不到回應便會放開她,忘記她娶別人生一兒一女幸福的過下去,她守著這點記憶單獨過下去就好。
原本疲憊的身體被劇痛激得更疲憊,沒一會她便沉沉入睡,眼角的淚水在長長的睫毛上掛著。
黃澤仲站在一邊看她一言不發去換衣服午睡,沒一會就沉沉入睡。走去床邊坐下,打開抽屜拿出她的手絹擦拭幹淨她的淚水。她的瘀傷是疼痛的,她還說不痛,睡著了眼角還溢出淚水。
都是他沒有控製好力氣傷了她,她會不會就此離開他,不和他在一起,然後離婚?不,他絕不放開她,怎麼樣都不會放開她,她已經是自己的妻子了。
他在她身邊躺下來,手放在她脖子下,讓她枕著自己的手睡,輕輕抱著她睡,他要注意才行,不能再傷著她。
他睡醒過來她依舊還在睡,他癡癡的望著她,直到她睫毛動了動他便閉上眼睛呼吸平緩,放空心思。
趙天琴睜開眼睛,望了眼前的人一眼,把輕輕環著自己後背的手拉開起床。打開衣櫃拿件中袖襯衣領的及膝連衣裙去洗手間換上,然後離開房間去陽台看書,沉浸在書中忘記身上的疼痛。
他走出房間走去她身邊坐下,拉過她小手望著她眼睛說道,“對不起,你原諒我好嗎”
“嗯,原諒你”趙天琴平靜的說道,她當然知道這並不是他的錯。她用盡全力掐過他好幾次,他隻有一點痕跡而已,紅都沒有,幾分鍾之後就消失了,可是她輕輕掐自己一下劇痛無比然後就青紅,而她的力氣提起超過20斤的東西就非常吃力了。
“你的肩還痛嗎?”她說原諒了,可是她這樣的神色疏離讓他好難過。
“沒事,不痛”沒有好全一直都會這樣的痛,但是說了又能怎樣?無解的事情。
直到星期日傍晚吃過晚餐黃澤仲才離開她家,她更疏離了。哪怕自己和她說話她都應聲,抱她睡她依舊沒有拒絕,但是她不愛說話了,也不愛笑了,平和的讓他很不安。哪怕和她說婚禮的事情她也沒有任何情緒起伏,隻說他決定就好,一點期待之意都沒有,她真是一點都不喜歡他愛他嗎?那為什麼願意和他去領證?她不喜歡自己的長相,她為什麼會和他在一起?
難道她想談戀愛,想體驗一下婚姻,他幸運被她挑中不成?
趙天琴望著他離開,心裏一陣難過,她甚至有種想阻止婚禮,去離婚的衝動。但是她舍不得他。她還是等他受不了自己提出來吧。
星期一把左菁的簡曆交給主管就不管了,主管第二天就叫左菁過來麵試。麵試直接通過,需要一個月試用,完全在趙天琴意料之中。
下班的時候趙天琴來到一口大廳發現左菁一直在等著她。
“我請你吃飯”左菁很是興奮的說道,她家雖然也是本市的,但是家裏也沒什麼關係,能進林氏集團完全出乎意料,試用都有4千的工資。雖然她是真才實學,但是真才實學的那麼多,沒有天琴給的機會她根本不可能進林氏集團。
“好,大門旁邊過去100米有家餐廳很好吃”趙天琴笑眯眯的說道,有朋友的感覺真是好,不再是孤孤單單的。
走到小餐廳左菁看了一下才說到,“你不用替我省錢,我家就我一個孩子,雖然零花錢沒有你多,但是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