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澤仲微笑的搖搖頭,麵色嫣紅目光灼灼望著她,“不覺得,我心悅你,很喜歡你的觸碰,這樣的我也很喜歡……嗯,我們這樣親密了,你嫁給我好嗎?”他頂著她一身冷意、威壓和殺意說完,不明白她主動親吻自己為什麼這樣的神色和神情。
“你是不覺得惡心,但是我覺得非常惡心,你究竟心悅我哪點?這張幼齒的臉,還是你想得到我?”李天琴平靜冷漠的說道,神色認真,一身的氣勢依舊壓迫他沒有收回。
“我……”何澤仲不明白她為什麼這樣的語氣又用這樣的威壓壓迫著他,甚至還想殺了他的感覺,她說覺得他惡心讓他難過無比。
“我心悅你,你所有的都讓我喜歡,嗯!我想得到你,想你嫁給我,像二叔二嬸這樣的一世一雙人。”何澤仲認真無比的回答她,他並不羞於承認自己心中對她想法。
她是這樣的美好,甜美得他癡迷不已,才短短一個月他就很確定她是自己的唯一,三十四年不成感受過的多重感覺,心動、甜蜜、幸福的感覺讓他滿足無比,他不想錯失她,哪怕娶不到她也不會放棄她。
“嗬嗬……”李天琴嘲諷的笑起來,拉開係帶,何澤仲瞬間伸手摁住她的手,這姑娘想做什麼,禮教什麼都被她屏棄,做事肆無忌憚的。他要瘋了……
“別這樣”何澤仲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這樣他很忐忑不安。
“你以為我想做什麼?以為我會給你不成……嗬嗬……可笑……”李天琴手一揮,幾道內勁打入他的穴道裏他直接動彈不了。她解開衣裳的係帶扯下衣裳,又轉過身讓他看一眼後背才穿好衣裳,越過他走下床穿好鞋子才揮手解開他穴位的控製。
“看清楚了,二哥不要再跟著我了”李天琴懶得再解釋什麼,她不想再理會他一絲,再跟著等她身體完全恢複絕對會狠狠揍他一頓。
她快步走去浴室洗漱,然後走去梳妝台把頭發梳好,打開一個箱子拿出一個白玉發冠戴好,又帶上白玉簪子才走去桌子旁邊打開食盒拿出早膳擺著。
沒有理會神色痛苦,心中痛苦的男人,這樣就接受不了,覺得痛苦了?這還不及當初十分之一的瘀傷,她那天的傷養了一個月多才好,她有多痛多絕望他知道嗎?
她本來都慢慢放下往事,她出去也不全是去尋他要殺他,而是她想走遍這些美麗的山川,看遍她想去看的景色,肆意愜意的活著。
在她差不多遺忘當初的往事的時候又出現在她眼前,讓她一次又一次深刻想起曾經疼痛絕望到極致的往事。
讓她做那麼惡心的夢,他還心悅她想娶她,沒的惡心她。造化弄人嗎?孽緣……
她不想和他牽扯不清……
何澤仲感覺自己的心髒被人狠狠的拽住,痛得無法呼吸,他無法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實的,她全身上下都是青紅紫黑的瘀傷,沒有一處是正常的肌膚。
穴位被解開後他瞬間覺得身體無力,站不起來的感覺,緩了一下他才走去擺膳的小人兒身邊,她一身的氣勢完全不收起來,他想擁抱她又不敢,“妹妹,我……”想說話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她給自己看這身瘀傷是什麼意思他不懂,她的想法他理解不了。
李天琴坐下來用著早膳,沒有開口說話理會他的意思。用過早膳就去把自己的個人物品收拾起來,拿過特製的腰帶戴好,把軟劍戴好,打開籠箱拿出一件青色裘衣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