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鶯兒悻悻的縮了縮腦袋,又被七羽哥哥識破了,不過這件事真不賴她,誰讓那個不長眼的家夥囉囉嗦嗦一大堆,在自己耳邊嗡嗡,然後又想占自己便宜的?
葛燦渾身顫抖,發出吭吭吃吃的聲音,從地上掙紮著爬了起來,他的麵部凹陷的厲害,已經看不到鼻子了,嘴巴裏牙齒近乎全部脫落,滿是鮮血,相當恐怖。
“誰!誰打我!站出來!”
此人到是頗為神奇,也沒見他服用什麼丹藥,身體便自行修複,眨眼間便已複原。
“我靠,你是海綿麼?”淩七羽上前兩步,眼中寒芒閃動,這家夥還真是麻煩啊,痛扁他可能起不了什麼作用,難不成要殺掉?
嗯......殺了吧......
不不不......殺掉也太過了些。
淩七羽猛地搖頭,被自己突然冒出來的想法嚇到了,這事情哪有那麼嚴重,非要鬧到殺人不可。
“你算是什麼東西,滾開!剛才偷襲本少的家夥呢,站出來!”葛燦麵容猙獰,自己被打成那個樣子,連人都沒看清,簡直是奇恥大辱!
先前要不是他感受到了危險,激活了一種護身符篆,那現在可就是真的‘沒臉’見人了。
一股金丹氣勢爆發而出,乳白色的真元力在其周身遊走,凝實的宛如匹鏈一般。
此人很強,他的實丹氣息是偽裝的。
從修為上來看,他比黃鶯兒的修為還要高,已經是金丹境後期!
其實,此人之所以會被黃鶯兒輕而易舉的製服,按在地上摩擦,完全是因為他自己心甘情願,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有一個特殊的癖好,喜歡美人虐待自己,越是暴力,他就越興奮,越幸福。
那種叫囂對他來說是一種情調,可以激怒美人,讓她更賣力的虐待自己。
但這不代表他喜歡被男人虐!
雖然因為事發突然,電光火石之間沒看清那個男人的臉,但大致的輪廓他看到了,也聽到男人的聲音,就很像眼前這個煉氣境修士。
可,葛燦不信。
他沒法相信一個煉氣境修士能如此傷害自己,就算先前他偽裝了修為,但那也是實打實的金丹境界,其肉身也是淬煉過的,更何況還有護身法寶!
能一擊打碎自己的護身屏障,差點重傷自己,怎麼可能是區區煉氣境修士能辦到的?
“躲躲藏藏算什麼本事,你有膽子對本少出手,想必也知道後果吧!”葛燦掃視著周圍,美人的身前隻有那個煉氣境的小子,旁邊站著的是天珍樓侍女,後麵也隻有天珍樓的總管與一眾侍女,不可能是他們出手。
至於旁邊圍觀的修士,位置也沒有變動,好像都沒有嫌疑。
見鬼了。
仔細回想一下,也沒發現什麼強大的修為氣息爆發,到底是誰偷襲自己?
連自己都發現不了,難道是哪個大前輩在場?
一定是的,或許是自己的言辭惹惱了那美人的長輩,所以出手教訓了自己,此時不出麵也是給自己留點麵子。
想到這裏,葛燦深以為然,那美人兒骨齡不大,已是金丹修為,能培養出這種人才,可想而知,其背後的勢力應該也不小,有極大的可能性與他青山宗一樣,是青元門的附屬,繼續鬧下去隻會讓外人看了笑話,“既然閣下不願出麵,那這件事就算了,我認栽!”
說完這番話,葛燦收了靈力,偃旗息鼓,轉身欲走,這地方他待不下去了,還是老老實實回到房間,等眼下這場拍賣會結束和父親彙合再說,之後查清那美人的底細,再來私下裏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