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今天中午彈奏了一曲,故而已經出名了?

看來自己身邊有太多盯梢的人。

不然慕容瑾是如何曉得。今日前來,又是為哪般?

李昭君在心底微歎了一聲。

慕容童將一卻都看在眼裏。

慕容瑾悠閑的喝著茶,暗地裏卻在打量著李昭君。

賀陽也是提著一顆心,將其他人的神情臉色全看在眼裏。

“皇兄是如何得之?奇怪了,我們還真不知道。”慕容楓好奇的問道。

“嗬嗬!”慕容瑾笑著放下茶杯:“大街小巷都已經傳遍了,而且,第一琴公子還就出在香滿園裏,你們說你們怎麼還不知道呢?”慕容瑾說完,故意看著李昭君一眼。

慕容楓心下明了:“莫不是說昭君成了‘第一琴公子’了吧!”

“你說呢!”慕容瑾笑著回道。

“第一琴公子?”慕容楓反複嚼念著:“‘第一琴公子’,這個名字好,你當得起這名字!”

李昭君揚起苦澀的笑容:“俗話說,強中自有強中手。區區一曲,就能冠得如此高雅聲譽,須不知埋葬了多少高人啊!嗬嗬,這名諱實在不敢擔啊!”

慕容瑾也不反駁:“雖然我沒有聽過你奏樂,但是能得這等名諱,也並非有人故意造謠之,況且,這古琴還是傳說中的‘君敘’,這樣更是難得啊!”

李昭君抬首看著慕容瑾,再看眼慕容童,見他在沉思。

看來‘君敘’並不是所謂的有緣人這樣簡單了。

“朕今日前來,能否得一見‘君敘’,想當年,朕和臣弟都想一見‘君敘’麵容呢,看是否如傳說中那樣的神奇,需得有緣人!”慕容瑾笑著看向李昭君說道。

“原來皇上是要見‘君敘’,這何不簡單,我這就去取來!皇上稍等片刻!”說完,李昭君就離開雅座。

慕容童眼神一稟,也站了起身:“皇上,臣陪同李昭君一起!”

慕容瑾嘴角一勾:“去吧!”

李昭君走回房間。

摸索著準備取琴。

慕容童隨後跟著進來。

天已很黑,沒有掌燈。

李昭君一驚:“誰?”

慕容童走到李昭君跟前:“是我!”

李昭君並未作聲,準備拿起‘君敘’,慕容童一手將它按住:“他此次前來,並不是要看‘君敘’這麼簡單!”

“我知道!”李昭君淡淡的回應。

“他性格迥異,看似無常,卻無人知曉他的內心。或許他有更大的雄心。”慕容童略帶擔心的說道。早該如此,就不該將‘君敘’帶了出來。

想必慕容瑾也是聽聞了傳說。

“放心,我會小心的!”李昭君笑道。卻看不清慕容童滿臉的擔心。

“嗬嗬,你不要擔心什麼,一切有我呢!”

“好,我不擔心,一切有你!”李昭君沒好奇的回道。有些東西,隻有依賴自己。

慕容童一聽,心裏一暖:“我幫你拿!”

“恩!走吧,時間久了,怕是引起人注意的。”

慕容童拿起‘君敘’和李昭君一道出了房門。

“皇兄,你今晚不單是為了‘君敘’而來吧,要看‘君敘’何不宣昭君明日進宮?還勞煩你出宮?”慕容楓問道。道出了心底的疑惑。

“嗬嗬,皇宮裏很悶,就出來了!”慕容瑾笑著回道。

慕容童和李昭君帶著‘君敘’走了進來。

李昭君將‘君敘’放在桌上:“ 皇上,這就是君敘,請過目!”

慕容瑾赫然離坐,直看著‘君敘’,果然是一把上等的古琴。

迫不及待的伸出如玉的厚掌放在琴弦上。

半響也並未發生一絲聲響。

慕容瑾心底一寒,堂堂天子也未能奏響,像是受辱一般,麵子上頓時有點擱不住。

“皇兄,你說這‘君敘’奇怪不奇怪,我們幾人都未奏響,就昭君能行!”慕容楓笑道。

這麼一說來,慕容瑾臉色也緩和了點。笑道“不然怎麼叫‘君敘’?昭君,你來演奏給朕看看!”

李昭君一笑,將手指在琴弦上撥弄了兩下,頓時有動聽優雅的音符傾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