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浩走了之後,包房裏就隻剩下戴春妮和沈玉冰,而兩女也都沒有立即開口話,偌大的包房靜悄悄的。
沈玉冰淡笑著看了一眼神情自若的戴春妮,突然調笑道:“春妮,在我對你的認知裏,你一直都是個挺強勢,挺圓滑的女人,而且除了都城的那個大老板,你對每個男人都是一副不屑一顧的眼神,好似這些男人都在你的掌握之中,但是今,在這個唐浩麵前,你卻是太過反常。”
“反常嗎?”戴春妮優雅的品了一口酒,翹著腿,那雪白的腿露出來:“我剛才不也挺強勢,挺圓滑的,否則那流氓怎麼會答應幫你的忙。”
“你知道的,他要幫我並不是因為害怕你的強勢和圓滑。”沈玉冰搖搖頭。
“那是為什麼?”戴春妮一副疑惑的眼神。
沈玉冰微微一笑:“你就別裝傻了,這唐浩城府極深,聰明睿智,看他那時刻掛著的玩味笑容和處處透露出來的算計眼神,想來也是個不怕地不怕的男人,他能答應你來幫我,明他對你挺有好感。”
“好感?”戴春妮像是聽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嗬嗬笑了起來:“玉冰,見過我的男人哪個對我沒好感?”
“其他男人都隻是貪圖你的美色,不過他並不是,他看你的眼神,隻有驚豔。”沈玉冰道。
“哼。”戴春妮很是不服氣哼了一聲:“玉冰,這流氓第一次見我就偷看我換衣服,這還不夠明他也是個貪圖美貌的人?”
“春妮,風流和下流是有區別的,風流的男人女人都喜歡,下流的男人女人都討厭。”沈玉冰笑道:“他偷看你換衣服,你不也不討厭他嘛!”
“誰我不討厭他?”戴春妮立即反駁,隻不過語氣有些心虛。
沈玉冰搖搖頭,無視戴春妮的口是心非:“你和他話,哪有一點討厭的樣子,明明像是打情罵俏。”
“我哪有?”
“那你為什麼不讓他找技師?而且聽到他要找技師,你還挺生氣的樣子,也隻有在意一個男人的女人,才會有這種反應了。”沈玉冰輕輕一笑。
“你討打。”戴春妮一臉慍怒:“玉冰,你要是再胡八道,心我跟你絕交,我今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你不謝我不,還在這擠兌我,有你這樣的姐妹嗎?”
沈玉冰連忙擺擺手,看了一眼時間後,笑道:“好了,我不了,我也該走了,不知道玉河這子到哪鬼混去了,我還得去找他。”
完,沈玉冰便起身走向了房門,隻是走到房門前,她又回頭,微笑道:“春妮,認識你這麼久,除了跟我單獨在一起,你在其他男人麵前都是虛情假意的微笑,從未感受到過你內心真正的開心,不過今在這唐浩麵前,我確是感受出來了,能見到你對一個男人芳心暗許,我也就放心了,還記得我之前對你的話嗎?若是能盡早脫離這個職業,這個圈子,就盡早抽身吧,畢竟再強勢的女人也始終需要一個男人來依靠。”
罷,不等戴春妮翻臉,沈玉冰迅速的拉開門,走了出去。
包房裏,又隻剩下戴春妮一個人,此刻的她還怔怔的沉浸在沈玉冰臨走前的這番話中,半晌後,她搖了搖腦袋,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喃喃自語:“抽身?哪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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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浴金鄉的唐浩還是很鬱悶,來到這種地方,居然都不找個技師做做按摩,搞些摸摸抓抓的動作,要是被其他男人知道,不得被鄙視死?
不過鬱悶歸鬱悶,戴春妮的話他還是很清楚的,這娘皮一句話下去,還真沒那個美眉敢跟他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