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沒有詢問過鬱景斯的家庭,鬱景司卻是始終都用一句,鄉下父母年邁,我自主創業奮鬥到這個地步。每次,她提出要去他們家鄉看看,而那個男人總是找出了各種各樣的理由搪塞她。當初,她還天真的以為,那個男人隻是不想要她辛苦,如今,看來,一切都是自己天真而已。
蘇綰這才像是恍然大悟,原來,這一切,都是自己一個人在唱一場獨角戲。
姚箐蔓沒有發現蘇綰的低落的情緒,反而是,一點點的說起了她自己的故事:“我和他哥哥是在一場酒會上遇見的,彼時,他24時,而我不過隻有19歲,一個是歌壇新秀,一個是性情中人,他少年裘馬,衣履風流。我在歌壇小有成就,就飄飄然起來了,被人設計送上了一個讚助商的床上,我不願意就那麼的陷入潛規則裏麵,逃出了那個地方後被他哥哥所救。”
“我們相遇相戀,惹怒了他的父親,強迫我們分開,但是,最終,我們還是堅持下來了。最終原本以為苦盡甘來,總算是得到他們父親的認可,可是,他卻出車禍死了,我堅持著將孩子生下來。”
說道這裏,姚箐蔓的擦掉了自己的眼淚。抬起了臉,努力的擠出了一絲笑容,對著若有所思的蘇綰說道:“我將我那孩子一直都藏在家裏麵,幸好,幸好,這個孩子長得頗有他父親的風骨,這樣子,數年之後,我再見到他,也不會愧對他了。”
蘇綰對於眼前這個堅強的女孩子,滿滿的心疼,走上前去,伸手緊緊的擁抱了姚箐蔓,希望將自己的勇敢也傳遞給她。
“綰綰,明天,我將點點帶過來給你看看。”姚箐蔓咧開嘴,笑著說道。
“點點。”
“對啊,就是我們家鬱正霖的小名啊。”
“還真的是嫌棄你呢,點點,你究竟是怎麼想的呢,怎麼會想到取這個名字的呢。”
“好養活麼,我總是要將他養大的啊。”
這個名字,讓蘇綰忍不住的白了姚箐蔓一眼,實在是太搞笑了,這個名字,總是讓她忍不住的想要笑出來。姚箐蔓看著蘇綰的樣子,忽然怔住了,一言不發的看著那個人。蘇綰看著她的樣子,不由得內心一陣驚擾,不由得訕訕的笑了笑,對著姚箐蔓說道:“怎麼啦,忽然一下子那麼嚴肅起來呢,真的是很令我不習慣呢。”
姚箐蔓搖了搖頭,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抬起了腦袋,帶著一點迷惘的味道的說道:“也不是呢,不知道,為什麼,見到你這個樣子,我總是覺得,很神奇,畢竟,以前的你,從來都不是這樣子,以前的你,總是那麼的冷漠,麵對柳溫然的時候總是唯唯諾諾,無論是什麼事情,總是好像很害怕的樣子,永遠都不會笑一笑呢。”
說著,就走上前去,狠狠的掐了掐蘇綰的臉頰,就像是嫉妒一般的說道:“你看看,你的皮膚那麼的好,這張臉那麼的漂亮,你要是多笑笑,多好看呢,永遠都是沉著那麼一張臉,永遠都是,笑一笑,明明就是那麼好看呢。”
說著,還非常不情願的對著那個人扁了扁嘴。
“疼,疼,疼!!!”蘇綰連忙將自己那張可憐的臉,從姚箐蔓那不知道輕重的手中,挽救下來,無奈的說道:“別捏了,我這是肉做的呢,再說了,你也知道,我摔了腦袋了,以前的事情都記不得多少了,現在的我,也不能繼續和從前一般了。”
姚箐蔓立馬就非常讚同的說道:“對,對,千萬不能和從前一般了,從前你就究竟是有多傻呢,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呢,現在的你,總算是從內到外的重生了,我也感覺到非常的欣慰呢。”
聽著那個人的話,蘇綰不由得吐了吐舌頭,心情不由得沉重起來了,看起來,“蘇綰”和姚箐曼的關係是非常的好,如果讓姚箐曼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她又是要有多少的難過呢。
安靜而又奢華的環境,的確是一個適合於聚餐的地方,蘇綰拿著包坐在已經訂好的位置上麵。
麵對與蘇綰的淡定,姚箐蔓可是不淡定了許多,立馬就低著腦袋,動之以理,曉之以情,對著蘇綰說道:“綰綰,我不是剛才和你說了嗎?你不適合出現在這裏呢,我一點都不希望你和那個男人扯上任何的關係,那個男人是財狼,是虎豹,你這小白兔,怎麼可能會是他的對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