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過溫子欣,想過鬱景司,還想過蘇家一家,還有那兩千萬伍佰萬的債。但是,當務之急,是她再也不想要和那變態的一家有任何的牽扯了,真的不願意了,重生的她,隻是想要好好的過日子,而不是,繼續被這群變態欺壓。
甚至是,離開了那群變態,她的日子就會一點點的好起來的,就算是報複溫子欣,報複鬱景司,也要靠她自己。
她簡單的將“蘇綰”一家子的事情和鬱景司說了一遍,鬱景司皺著眉頭說道:“這件事情恐怕不好辦吧。”
其實,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而已,但是,他不願意讓蘇綰知道而已。
“我知道不容易,所以我才來求你,我才二十多一點而已,還有大好的年華,還有美好的人生可以去奮鬥,我真的不願意,和那一家的變態有任何的牽扯,那兩千五百萬,我要賺多久能夠有,甚至是,蘇傑完全是一個無底洞,難道,我還真的要去陪那個王董嗎?給他做情、婦嗎?”蘇綰憤憤不平的說道,她抬起了頭,有些可憐兮兮的拉著鬱景司的衣角,傷心欲絕的說道:“無論如何,隻有你幫我,無論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我提過條件嗎?”鬱景司冷聲反問,蘇綰呆住了,難道不是……買笑嗎?蘇綰艱難的說道,“你要什麼?”
鬱景司以一種很輕佻的目光打量著她,他的目光過於銳利,仿佛要把人的衣服都剝下來。蘇綰感覺到一股寒意從頭到尾的湧起。
他很擅長心理戰,明知她如今走投無路,仍吊著她。“當我女人。”鬱景司說,“這是我的要求。”
蘇綰苦澀的笑了一聲,早就知道鬱景司並不會放過她的,她苦澀的笑了笑,有些痛苦的說道,“鬱景司,一定要這樣子嗎?”
“蘇綰,你是成年人,還需要我解釋嗎?”鬱景司冷聲說道:“女人是好聽的詞,說難聽點,情、婦。”
雖然早就已經有了這種覺悟,但是,從鬱景司的嘴裏麵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臉色一下子就刷白了。
什麼時候,鬱景司也變成了這樣子的人,可以如此隨意的說出這麼惡毒的詞,如此踐踏她的尊嚴,就因為他有權有勢,她有求於他?
他和王董,毫無分別。
都是仗勢欺人。
他清楚地看見她眸中的怒火,那瞬間蒼白的小臉都染上幾分紅暈,極是亮眼,可很快的,她的氣勢卻弱了下去,他以為她會摔門而去,可她沒有。
“期限多久?”蘇綰權衡再三,艱澀地問他,總要有一個期限,就算是被蛇咬了,也能夠換的溫子欣作嘔,也挺好的,蘇綰也隻能這樣子的安慰自己了。
“我膩了你為止。”
好吧,又是這樣子霸道總裁的台詞,奶奶的,什麼時候,鬱景司變成了一個標配的霸道總裁了,以前的時候,他也就是一個冰山一點的男人,什麼時候變成了這幅樣子。
“這不公平,我怎麼知道你什麼時候膩了,要是你十年不膩,我就要陪你十年嗎?”
“蘇綰小姐,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鬱景司涼涼的開口。
“我自然是有我自己的資本,傾國傾城,絕代芳華,你認為我沒有這樣子的姿色嗎?不然的話,你幹嘛一定要我做你的女人。”
靠,蘇綰在心中直罵人,我也是不是這樣子隨便讓你欺負的人呢。
“就你這樣子姿色平平,我見得沒有三千,也有八百,你就省省吧。”鬱景司冷哼了一聲。“你放心,我對女人的保質期,也不過是兩星期。到時候,你不要哭著喊著不肯離開我才是。”
“渣男。”蘇綰忍不住的咒罵著,這男人要不要這麼欺負人。
“放心,你是被渣的。”鬱景司不冷不熱的,淡淡的反駁到。
蘇綰淚目,這個男人究竟算什麼啊,不管你罵他什麼,他都有本事回你一句,而且都回得一針見血,氣死人不償命。
蘇綰她真的是甘拜下風。
“鬱景司,既然你覺得不會超過兩星期,那麼,我們就兩周可以嗎?”
“你憑什麼和我談條件?”鬱景司毫不客氣的反駁她,看著蘇綰那張耷拉的小臉,不可抑製的想念起了溫暖。
“三年。”忍不住的給了這個女人一個期待。
蘇綰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眼睛裏麵裝著浩蕩星辰。
鬱景司冷眯眼睛,環胸,後靠,下命令,“過來!”
蘇綰渾身僵硬,睜開眼睛,鬱景司冷漠的坐在沙發上麵,一副帝王之態,仿佛居高臨下,正等著臣服於他的奴才,她頓了頓,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