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是為了蘇綰這麼一個女人。
方寧燁戲謔地睨著鬱景司,“鬱少肯定有辦法的。”
林讚表示支持,“鬱少,加油!如果你說捧你老婆,葉文琛一定分文不收立刻來上戲,還會主動加吻戲,床戲,三分鍾一場,直接拍成A片他最樂意,真是太和諧了。”
方寧燁捶沙發大笑,林讚,你也太壞了呢。
鬱景司眼角一抽搐,他是腦子有問題嗎?要去找葉文琛來上戲,畢竟,是傻子才會找葉文琛吧。
方寧燁笑了起來,一想到那天晚上,葉文琛對蘇綰的那種殷勤,頓時就是不懷好意的看著鬱景司,笑眯眯的說到:“你啊,你想想呢,葉文琛多好的人呢,就憑著他和蘇綰的關係,還不來上戲。”
瘋了嗎?
鬱景司頓時就火冒三丈,一想起,那晚上,兩人之間親密無間的舉動,臉瞬間就黑了,簡直就是欺負人,簡直就是沒有將他放在心上。
他已經想過了好幾種收拾蘇綰的辦法了。
每一種都讓蘇綰好看。
其中一名製作人問,“林少,你也別玩脫了,鬱少怎麼可能會捧蘇綰呢,畢竟呢,蘇綰也不是我們公司的藝人,現在也自立門戶了,就算是要捧,也和我們沒有關係呢。”
“反正人家自己潛自己老婆關我們什麼事?”林讚一言驚呆四座,“走走走,我們出去喝酒,我看鬱少的表情這事肯定成,先慶祝一下。”
鬱景司一把撈起一旁的靠墊,直接就摔在了林讚的臉上,一臉肅殺的喊道:“林讚,你這張臉還要不要了。”
林讚立馬就誇張的往後麵退了退,保護著自己的臉,驕傲的喊道:“為什麼不要呢,我的臉呢,俊臉呢。”
鬱景司應酬完了之後,疲倦的回到了家中,看到蘇綰正窩在沙發上看劇本,心一下子就柔軟了,沒想到,這也許就是家的含義吧。
回家後,有人等著做飯,吃飯。
鬱景司走到了沙發邊上,拉扯了一下自己的領帶,看了一眼還包紮著的蘇綰的腦袋,頓時就氣不打一出來,“嗯哼”了一下,蘇綰抬起了頭,就看著鬱景司一臉肅殺的樣子,站在她的麵前。
她恍惚的舉起了自己的手,小心翼翼的說到:“怎麼啦。”
“我不是讓你在醫院多呆段時間,你怎麼出院了。”鬱景司不快的說到。
蘇綰盡量撿一些漂亮的句子,幹笑了幾聲,說到:“我這不是想著要早點把戲拍了嗎?”
鬱景司原本想要拍拍蘇綰的腦袋,問問她這個腦袋究竟是在想什麼的,但是,蘇綰腦袋的那個傷頓時就刺痛了他的眼睛,還是沒有下手,冷言冷語的說到:“去做飯去。”
蘇綰簡直不敢相信,這黃世仁呢:“喂,我還受著傷呢。”
“傷什麼傷呢,你不是都已經活蹦亂跳了嗎?今天都已經去拍戲過了,做個飯而已,怕什麼。”鬱景司絲毫不為所動的說到。
蘇綰頓時就氣的白了鬱景司兩眼,這個男人,簡直就是過分。她氣衝衝的將自己手中的劇本一丟,站了起來,氣急敗壞的跑到了廚房裏麵去做飯。
鬱景司淡定地環顧廚房,為了方便做飯,蘇綰換短襯衫和熱褲,
鬱景司就像是一個門神一般的杵在廚房門口,看著蘇綰的背影,感覺到內心都鬧鬧的,鬱景司忍不住的向前走了兩步,手很不老實地伸到衣服中,他輕咬著她的耳垂說道:“我還沒試著在廚房做過,感覺應該不錯。”
靠,蘇綰怒了。
頓時淚流滿麵。
在廚房做?
她再白癡也聽得出他是什麼意思,氣得想拿起鍋鏟砸他這男人是禽獸嗎?她完全就是聽懂了這個男人的意思,簡直就是要命了,這個男人是想要做什麼啊。
她一慌亂,扳著他推出去,“吃飯了,吃飯了。”
鬱景司看著她又一溜煙跑回廚房,關了火,把排骨湯倒出來,連看都不看鬱景司一眼,對於欲求不滿的男人,真的是要敬而遠之。
“你怎麼知道我胃不好?”喝湯的時候,鬱景司問。
蘇綰原本正在咬排骨的動作一頓,一想到前世的時候,鬱景司總是胃痛的受不了,她還是溫暖的時候,陪著他上醫院,給他煲湯。
一件件,往事如煙,回憶如糖,甜到哀傷。
麵對這鬱景司那審視的目光,蘇綰不敢抬頭的說到:“床頭櫃的胃藥是擺設嗎?”
鬱景司不再說話,吃慣了酒店餐廳的飯菜,再來吃蘇綰做的家常菜,別有一番味道,這種感覺,這種口味像極了蘇綰,像極了那種滋味,如此的令人欲罷不能。
蘇綰奇怪地看著他,鬱景司喝湯,他更喜歡喝清淡可口的排骨冬瓜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