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吵架都當沒事發生,她沒那麼好的涵養。
蘇綰感覺到自己是如此的委屈,甚至是如此的可憐,被人如此辱罵,還能笑嘻嘻地歡迎他。
是不是,就印證了那句話,在愛情之中,沒有對錯,隻有輸贏,甚至是,現愛上的那個始終都是錯的。
“蘇綰,我早就說了,你現在住的酒店,就是我開的房間,為什麼我就不能進來?”葉非墨麵無表情地反問,雙眸沉沉地盯著她。
這麼多天的不歸家,甚至是在電影節上,直接就把他無視,完全忽視他,甚至是當著所有人的麵,說和他不熟悉。
那個時候,他是有多麼難受,甚至是想要在所有人的宣布主權,向世人宣布,蘇綰是他的人,但是,一想到,蘇綰那個時候的冷漠和無情。
如果,現在又將蘇綰出賣了,那麼,蘇綰是不是又會用那種冷漠的表情看著他。
她可以恣意罵他,譏誚他,說什麼都無所謂,可他受不了蘇綰對他如此冷漠。
所以,鬼使神差之下,他特地的來到了酒店。
蘇綰唇角冰冷揚起,走過去收拾行李,鬱景司蹙眉看她的動作,明知故問,“你幹什麼?”
蘇綰沉默不語,賭氣地收拾東西。
哼,既然是你的地盤,既然,你認定了這是你開的房間。
那麼,我讓給你好了。
他不走,她走!
鬱景司立馬就從床上跳了起來,驟然扣住她的手腕,厲聲問,“你到底要置氣到什麼時候?蘇綰,你究竟是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我都已經來這裏了,你究竟是還有怎麼樣。”
他的力度有些大了,捏得蘇綰的手臂有些疼痛,她自嘲一下,“哼,鬱少,你實在是太高估我了,我怎麼敢和你置氣呢,你多麼尊貴的身份呢,我是誰,我怎麼敢和你置氣。”
“蘇綰!”鬱景司高聲喝道。
“放手!”蘇綰憤怒掙紮,瞪著鬱景司,“鬱少,你能不能搞搞清楚,你今天都已經帶著方瑤來參加電影節,為什麼還要來招惹我。”
鬱景司蹙眉,他知道蘇綰誤會了,可他偏偏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
方瑤和蘇綰本來就是不一樣的,可是,這種話,要他怎麼解釋。
“蘇綰,你不要忘記了,我和你還有協議呢?”鬱景司一字一字如子彈般蹦出來,蘇綰的臉色一陣青白,原來,在他心裏,她就是這麼一個地位。
協議,鬱景司一定要用這種詞語來傷害她的心嗎?
難道就是溫暖的一個替身,就可以如此隨意的欺負嗎?
蘇綰忍不住的笑出了聲來,是的,就算是對待溫暖,他也是這樣子,根本不在乎這個女人的心情,更何況是她呢。
隻不過是一個替代品,就像是一個寵物一般,他愛怎麼對待就怎麼對待,他愛打,愛罵都是他自由,寵物有什麼資格反抗主人?她是不是忘了本分,忘記了,她隻不過是鬱景司的契約情人。
蘇綰忍不住的往後麵退了一步,那句話,冷漠無情,生生的刺痛了她的心,一點點的蠶食了她對他的愛的心,蘇綰冷漠地說道,唇角揚起譏誚,“說到契約,鬱少,我陪你玩夠了,現在看起來,你有了新歡了,你是不是考慮解約了?”
鬱景司臉色陰鷙,漆黑的眸看不出表情,他肯放下身段來找蘇綰,已是他做到最大的極限了,已經說明了他在示好了。
甚至是,那麼久了,他還給哪個女人,如此的低聲下去的去示好,就算是溫暖,也沒有這麼做過。
蘇綰卻毫不領情,更抬出那張契約來說事。
他從來不是好脾氣的人,從小要什麼有什麼,人人都順著他,而蘇綰卻是三番兩次的去觸他的眉頭,給臉不要臉的,瞬間就將他的火氣蹭蹭蹭的給點上去了。他冷冷的看著蘇綰,不客氣的說到:“好,蘇綰,既然,你始終都拿著那張契約來說事情,那我也不客氣了,你過來,我今天非要,讓你知道,什麼就做契約情人。”
陰鷙的眼神,冷著臉,鬱景司狠狠地摔開她,蘇綰後退踉蹌幾步,差點跌倒,鬱景司的眼神好似冷凝了冰,看得蘇綰像是被人狠狠的潑了一盆冷水。
“過來,把衣服脫掉!”
這句話如驚雷響在溫暖頭頂,她臉色頓時慘白。
蘇綰的拳頭,倏地握緊。指甲扣到了肉裏麵去了。
把衣服脫掉?
鬱景司,他是要將她羞辱到何種地步,要如何的羞辱她,才會知道。
鬱景司一步一步走過來,高大的聲音給她造成了心理上的壓迫,蘇綰冷冷一顫,忍不住想要後退,最後卻挺直了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