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箐蔓簡直是想笑,說的如此的冠冕堂皇,什麼,是因為點點是鬱家的骨肉,什麼是因為鬱舒傑喜歡她,簡直就是萬分的搞笑,搞笑的不得了。
誰不知道,他們這點心思,想要帶著鬱家老大的孩子回家去推翻鬱景司的繼承權,這種事情,誰還不知道,還要如此冠冕堂皇的,說的正義凜然,簡直就是令人發笑。
姚箐蔓嘴角牽扯出一道輕蔑的笑容:“鬱夫人,您心中怎麼想的,難道還要我們說出來嗎?給彼此留點空間不是好的嗎?你一定要這個樣子嗎?”
陶靜步步逼近,姚箐蔓步步緊退,直到退無可退,陶靜危險地眯起眼睛,“你為什麼要拒絕,舒傑這麼喜歡你,你有什麼資格去拒絕我們舒傑。”
“我覺得我們兩人不適合一起生活。”姚箐蔓冷聲說道,“彼此心中都很明白,要的都不是對方,你兒子喜歡的不可能是我,我的心中始終都隻能是他,既然如此,何必勉強自己呢,就算是一樁協議好的婚姻,鬱舒傑也不想要,我更不想要。我的心中始終都隻有他。”
陶靜簡直就是暴怒,自己兒子如此好的一個人,喜歡上姚箐蔓這種沒權沒勢的,甚至是還帶著一個拖油瓶的家夥,已經是對她最大的恩典了,她竟然還是如此的不知道好歹,自以為是的。
女人,難道都不知道什麼是見好就收,什麼是適可而止嗎?
陶靜扣住她的手腕,力氣加大,姚箐蔓吃痛,冷冷一笑,“陶靜,我們彼此都是女人,難道你隻會對我使用暴力嗎?”
從來不反抗這個女人,隻是因為,不想要和這個女人搞得太僵,也不想要和這個女人過多的牽扯,可是,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事情。
她可不怕他。
陶靜想到這個女人原本溫文爾雅的樣子,忍不住的蹙眉,放開姚箐蔓、
這個女人,在大眾的麵前,始終都是這樣子,溫文爾雅,淡然如蘭的樣子,如今這幅劍拔弩張的樣子,還真的是第一次見到。
陶靜這才意識到,這個女人也許並不像是平日裏麵看起來的如此的好糊弄的樣子,也不是令人擺布的那一種,這個女人,深不可測。
姚箐蔓別過臉去,“陶靜,我何必在你麵前委曲求全,我又何必要承受你莫名其妙的怒火,又為什麼要原諒你對我三番四次的無禮和傷害,甚至傷害我的孩子。我沒有對不起你什麼。”
一想到,這些年來,她承受著這個女人的莫名其妙的怒火,甚至是承受著這個女人對她的欺辱和過分,還做過更加過分的事情,這一點點的,一滴滴的,都是她忘不了的事情。
“幾年前,是你讓我滾出你們家的,你對我無禮,我不想讓他為難,所以為忍了,他死了之後,我也也不是故意要出現在你的生活裏,我可以帶著他馬上消失,我和帶大年去美國生活,不會出現在你的眼皮底下,你大可以放心,你想要你兒子娶什麼樣子的嬌妻都可以,完全不需要在意我的,你高高興興的娶,我和你們沒有任何關係,你離我遠一點就可以了。”
“你沒錯,難道這是我的錯嗎?”陶靜尖銳地問,“當年,你為什麼要出現在鬱家老大的麵前,甚至是還想要和他一起謀奪家產,你認為,我會讓你好過下去嗎?鬱家老大死了,你為什麼還要出現在我兒子麵前,讓我兒子喜歡上你。你說啊。”
姚箐蔓冷冷一笑,“鬱家老大和鬱景司和你有什麼關係,家產,著碩大的家產之中,沒有鬱家老大和鬱景司的功勞,你以為有這麼碩大的家產嗎?你一個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的人,還想要覬覦他們的東西,你做夢吧,家產是鬱家三兄弟的,和你有半毛錢的關係,我覬覦,難道不是你和你兒子在謀奪嗎?你兒子喜歡我,我覺得,這件事情,對我來說,完全就是一件恥辱,可以的話,麻煩你和你兒子說一聲,麻煩他千萬不要喜歡我,我覺得還是一件恥辱。鬱老大和你兒子都是同一個爸,怎麼差別那麼大。幸好令人不像,不然,我哭都來不及。”
蘇綰曾經也用譏笑的語氣,嘲笑他們,鬱景司和鬱舒傑完全不像,不然這樣子的男人,她可是絕對不要。
陶靜揚起手,作勢要打下,姚箐蔓仰著臉,譏笑地凝著他,“除了暴力,你還會什麼?”
她從來不知道,姚箐蔓也能變得如此伶牙俐齒,也能如此完美的反擊他,更能勇敢地和他對峙,他以為,她一直都是逆來順受的。
原來,這段日子是真的觸怒了她,所以她才會變得全副武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