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她要用一個美美的狀態飛往巴黎呢,千萬不能被這種小事情來打到自己呢,恩,完全不可以呢。
“綰綰,我和溫子欣早就結束了。”鬱景司說道,“鑽戒我丟了,綰綰,你不知道溫子欣對我的意義,當年,溫暖離開了我,溫子欣突然的出現在我的生命裏麵,一下子看著這個女人,我才感覺到自己的人生算是沒有白費,甚至是,看著她的出現,才能夠緩解我,失去溫暖的痛苦,那段時間,我真的是很痛苦。”
蘇綰不應答,鬱景司頓了頓,又說道:“溫暖是溫暖,你是你,她離開那麼多年,不得不承認,剛剛認識你的那個時候,的確是我動機不單純,甚至是,當初,的確是我非常的想念溫暖,可是,時間過去那麼久了,我的心中,已經完全被你覆蓋了,再也看不上其他人呢,所以,忘了溫暖,忘了,溫子欣,現在的我,心中完全隻有你,沒有其他人。”
蘇綰還是不應,鬱景司歎息,這麼解釋已是他的第一次了,他哪有和人低聲下氣解釋過了,就算是溫暖,也沒有如此的縱容她。
如今,他好不容易的拉下了自己的麵子和這個人好聲好氣的說話,可是,沒想到,蘇綰竟然不理他。究竟要怎麼說,才能消氣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解釋也解釋了,承諾也承諾了,哪兒還不滿?
“你別一句不吭,你想如何你自己說。”鬱景司無奈,隻能任她砍價,隻要她開心就好,可誰知道,蘇綰卻無動於衷。
這個女人究竟是想要怎麼樣。說啊
他是真急了,該說的都說了,她還拿喬什麼?鬱景司扳過蘇綰的肩膀,卻見她睡得香甜,呼吸均勻。
那一瞬間,腦海轟的一聲,鬱景司又一次體會到什麼叫挫敗,好不容易想要解釋,又好不容易說了一大段話,什麼身段都放下了。
可她竟然睡著了?
睡著了?
才不到十分鍾,她就睡著了?
剛剛那番話她說給誰聽,說給空氣聽的嗎?鬱景司氣呼呼地轉過身子,目光陰沉地看向天花板,一肚子氣不知道怎麼抒發。
這個該死的家夥,什麼時候睡覺不好,偏偏這個時候睡覺,這麼久不回家了,難道,回家了之後,和他一句話都沒有可以說的嗎?
簡直就是氣死人了。
難得一次解釋,卻沒人聽,鬱景司的心拔涼拔涼,那滋味,別提了。
鬱景司這個憤怒啊,轉頭狠狠地瞪了蘇綰一眼,氣不打一處來,突然伸腿把她踢下床去,地下鋪著地毯,床又不高,本來不疼的,蘇綰的睡相有多少差呢,鬱景司經常被蘇綰給踹下床去的。
他都已經習慣了。
可是,這次蘇綰偏不巧頭撞到小矮櫃了,她一下子就痛醒了,揉了揉額頭,從地上坐起來,一看自己在地毯上,茫然不解,一臉無辜,揉了揉眼睛,活脫脫就是一隻被人蹂躪的小白兔。
“怎麼回事?”蘇綰睡眼惺忪地問,打了一個哈欠,小聲抱怨,“你怎麼踢人啊。”
“豬!”鬱景司氣呼呼的說道,還真的是令人生氣呢,這個家夥,真的氣死人了。
蘇綰現在睡得迷迷糊糊的,才沒有這個精力和去鬱景司去折騰,她從地上爬起來,又滾回被窩,被子一卷,滾到鬱景司身邊,天氣冷,她睡著也知道哪兒熱乎哪兒滾,才一會兒就抱著鬱景司,又甜甜地睡過去了。
鬱景司氣結,這就是拳頭打在棉花上,一點感覺都沒有。
這個女人,算是什麼呢。
“滾開,別抱著我,熱死了。”鬱景司火大的掰開她的手,蘇綰腿一抬,直接壓在他腿上,就纏著他睡,鬱景司唇角一抽,他對蘇綰的睡相真的不敢恭維。
睡覺一定要纏著他睡,著還沒什麼的,最糟糕的是,每天清晨,總是要去床底下尋找這個女人。
更加令人生氣的是,竟然沒聽到,還想讓他再說一遍,掐死她。
蘇綰一夜都睡得好舒服,熱乎乎的,最關鍵是有個人肉抱枕,這人還是最熟悉和喜歡的人,沒了他,一直都睡不好,他一回來,她一夜無夢,睡得分外舒服。
這是她一個多月以來的,睡得最好的一天,從來沒有睡得這麼好過。
但是,蘇綰醒來一看這睡姿就囧了,可以說得上是四肢交纏了,她一條手臂還橫過他的胸,頭顱很舒服地往他懷裏磨蹭,熱乎乎的不知道多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