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原來我和李有病坐在一起的時候鬧矛盾。(即使現在也坐在一起。)
而那個時候李有病家住在一條漆黑的巷道裏。每次放學都是我陪她回家。可冷戰嘛,怎麼可能繼續堅持傳統。然後我就想到大頭和她家住在一個方向。
然後我就偷偷摸摸的給大頭寫紙條。(不好行為,切勿模仿。)
放學你陪李有病回家,別忘了,也別是我讓你幹的。
那你呢?
我有國家大事急著我去處理。你幫我一下會死啊。
哦,我知道了。
別忘了啊。
嗯。
放學後,我第一個衝出教室,想著大頭有沒有陪李有病回家。想著李有病是不是還在生氣。
第二回到學校的時候,我看到大頭第一件事就是問他有沒有送她回家。他,送了,送到門口。然後我就放心了。
昨我和李有病回憶起這件事的時候,她拍了一下我的頭,跟拍皮球一樣,這件事當晚上我就知道是你囑咐的了。
啊?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茫然的看著正笑嘻嘻的李有病。
有個正常大腦的人都知道好不好。你倆上課寫紙條,大頭放學就送我回家,而且一般他都從另一條路走。所以嘍。
他的理所當然,而聽到這句話的我卻不好意思的抓了抓我才剪短的頭發。。
此時,某某人往我這裏看了一眼,然後,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