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鯤手上戴的“天珠”,在90年代末國內絕對不火,因為沒有人搞這個文玩。
不過2010年之後,就越炒越火,主要就是剛富起來的人為了變著花樣炫富尋找存在感,其他珠寶玉石炒作到後來不知道怎麼炒了,就開始炒曆史積澱。
天珠嚴格來說材質不比其他上等瑪瑙值錢多少,但那都是藏地高僧加持開光過或者供奉了幾代的,要有曆史價值才能叫天珠。但偏偏又不算國家的保護文物,是可以合法隨便交易佩戴的,這就給了文玩炒家一個操作機會。
不過,後世再好的天珠,跟顧鯤胳膊上這些都不能比,因為顧鯤這個是唐朝的,是“南洋一號”裏撈起來後他自己留著玩的,還有好多呢。
因為如今這玩意兒不算國家保護收藏文物,當時給有關部門上繳的時候,他把這些東西跟粟特金幣一樣留下,也絲毫沒人過問。
而他後來找專家看過,結合“南洋一號”的年代,應該是唐玄宗開元末期到天寶年間的,雖然不能確信是不是《舊唐書》上記載的赤祖德讚派人入貢時吐蕃國師????????????????親自來長安開光供奉的那批,卻也絕對不差了。
後世地球上的文玩客玩的天珠,相比之下那最多就是個弟弟啊。
顧鯤也不刻意炫耀,隻是輕描淡寫地表露了自己手頭東西的來曆。
徐院長童院長一聽是唐玄宗時候的東西,立刻懵逼得說不出話來。
“怎麼?兩位有興趣?要是這次合作愉快,等我項目收工的時候,我考慮送兩位一串玩玩,當然,比我的肯定要差一點。”顧鯤輕描淡寫地說。
徐院長咽了一口口水,艱難地問:“還請說說您的想法。”
顧鯤點起一根雪茄,噴出一口雲霧:“我目前呢,有三個項目,要請你們設計。我準備把我買下的一個珊瑚環礁島嶼,人工填挖修整,造成一個棕櫚樹形的層層海景房島嶼。
其次呢,我想在蘭方主島西北、海水質量最好的地方,憑空造一座從海底拔地而起的玻璃酒店,形狀呢就像一座帆船就行。徐院長就負責海底基礎的施工方案,童院長你們負責海麵以上的建築部分。
內部裝修你們暫時不用操心,但一定要預留足夠的操作空間,到時候我還會請希爾頓家族的人群策群力提供補充方案。我要求比世界上任何酒店都豪華。你們可以分析一下現有的酒店分級設計規範,看看五星級比四星級超出多少,四星級又比三星級超出多少——到時候,我就要比現有的五星級標準,再至少超出這麼多!我要宣稱我的帆船酒店是世界上唯一的七星級。”
童院長的表情,居然流露出了一絲嫌棄:“顧生,你不怕這樣太庸俗了麼?”
顧鯤起身,拍拍童院長的肩膀:“時代變了,你就說你願不願意幹吧。”
顧鯤清晰的記得,上輩子迪拜人一開始炒作的時候,也是被人看不起的。
尤其是被傳統媒體看不起。
可是結果呢,那些傳統媒體本身,過了不到十年之後,就被掃進曆史的垃圾堆了。
報紙?雜誌?電視台?你們還想說風涼話?管好你們自己,活下去再說吧。要是被互聯網滅絕了,就沒機會開口了。
網絡讓人類普遍庸俗,這是大勢所趨,抵擋不了的。
童院長並沒有立刻回答,他隻是很職業地問:“你這個酒店預算是多少?”
設計費都是按照造價的一定百分比來收取的,設計師作為文人,不好意思直接問自己要收多少錢,就問造價是多少。
“不要跟我談預算,我這裏沒有預算。花多少錢能做到毫無疑問的世界第一,我就花多少錢,這些虛的我不懂。”顧鯤非常粗暴地刷新了他們的認知。
徐院長怕氛圍惡化,連忙岔開話題:“不如先說說第三個需求吧,我看你這裏有兩張草圖,還有點說明——你這是想爭奪世界第一高樓吧?這個倒也不難實現,應該是在模仿馬來西亞國家石油公司吧,以童院長的能耐,給你一座比吉隆坡雙塔更高的建築,那也是很輕鬆的,既然你肯花錢。”
徐院長說著,拿著顧鯤擺在沙發上的幾張複印件晃了晃,那東西顧鯤本來就是打算給他們看的。
顧鯤微微一笑:“當然,但我絕對不是隻要求比吉隆坡雙塔高一點那麼簡單,我要高很多,你們太不理解我的野心了。我穿成這樣都不足以讓人體會我的決心,我很失望。你們連做夢都做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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