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元曆一九八零年大年初一的早上,洛陽城裏的雪還沒有化,皇宮正街的狀元府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了,走出來一位十七八歲的年輕人,少年背著一個簡單的行囊,手裏拿著一把寶劍,在少年的腳邊,跟著一隻隻有巴掌大的黑色狗。
少年長得眉清目秀,一雙慧眼炯炯有神,頭發並沒有盤起,而是隨意的散落再肩膀之上,看上去倒是有幾分嫵媚,隨著少年走出來,又走出來一位大腹便便的大胡子中年人,正是當朝宰相,劉軒。
劉軒滿意的看了看深淺的年輕人,道:“家良啊,這一次去大唐山高路遠,一切心,為父不知道你學了老祖的多少本事,但是江湖險惡,你從在祖地長大,為父怕你吃虧啊。”年輕人正是已經十八歲的劉家良,他此次奉皇命前往大唐,暗地裏保護即將嫁過來的那位公主,這也是他十年之後,第一次出洛陽城。
劉家良笑著點點頭,“父親放心,我一定會心的。”跟在劉軒一旁的有一個少婦,是花柒柒被抓走以後,皇帝強行賜給劉軒的二房,也就是劉家良的二娘,她拿出一個包裹道:“良兒,娘給你準備了一些吃的,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劉家良結果包裹,對她道:“二娘費心了,一定很合我的胃口,父親就拜托你了。”在少婦的身後,兩個一模一樣的男孩兒漏出了腦袋,其中一個道:“哥哥,你要出遠門麼?”
劉家良俯下身,笑著道:“是啊,哥哥要出遠門,等回來再帶你們去皇宮玩兒。”兩個家夥是他二娘生的,雙胞胎弟弟,非常可愛,可惜,他們相處的時間並不長。
這時,劉家良腳下的那隻狗咬了咬他的褲腿,劉家良這才和眾人告別,朝著皇宮的方向走去,結果剛走到路口,一個身影快速的衝了上來,然後往他的懷裏塞下了兩個東西就跑開了,劉家良看著那窈窕的背影,知道那是桃花,他的貼身丫鬟。
他懷裏塞下的是一個玉佩和一瓶丹藥,這是桃花在寺廟裏七七夜求來的,他都知道,但是他沒辦法什麼,他了解桃花的那份心意,可是他現在的心思不在這上,而且兩個人之間有著太多的不可能,所以,隻能苦了桃花了。
收拾好行囊和心情之後,劉家良帶著黑狗快速的來到了皇宮,然後輕車熟路的來到了皇宮內部的大漢祖地,此時,祖地的廣場之中,一個老嫗正在法,所謂的法其實就是講述修真者自己的經驗,幫助其他的修真者,同時也可以解答一些修真者的問題,當然,法的一般都是實力高強的修真者,這個老嫗就是和大漢老祖一個輩分的存在了。
劉家良沒有理會廣場上的這些人,而是從廣場的左側離開了,七拐八拐的來到了一片竹林,這裏,就是大漢老祖劉伯然的修煉之所,劉家良進入竹林之後,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打坐的劉伯然,和他身旁一隻懶洋洋的曬太陽的大熊。
劉伯然聽到動靜以後睜開眼,看著準備齊全的劉家良,不由得苦笑一聲道:“家良啊,十年過去了,從發現你的驚人賦到現在你體內靈力皆無,為師是在是想不出頭緒了。”
劉家良聽了這話以後,瞪了一眼身旁的黑狗,然後趕忙對著劉伯然一抱拳道:“師傅您費心了,不過我相信吉人自有相,上給了我這麼好的賦,我相信總不至於讓我碌碌無為一生的,沒準兒這一次出去,就有了收獲呢?”
劉伯然慘然一笑,“也許吧,你跟我來,有些東西是該傳給你了。”完,轉身進了一旁的木屋,而劉家良也快速的跟了進去,黑狗則是搖頭晃腦的走到了大熊的旁邊,然後靠在了熊身上。
進了木屋,劉伯然拿出了一本書,遞給了劉家良,同時道:“這是大漢的基業,先祖就是修煉了它,才有了一身驚動地的本事,才能在當時的亂世裏造就了一大皇朝,可惜了,後人皆是無能之輩,無法參透其一絲一毫,要不然,就算是修真門派又如何。”劉家良接過來一看,封麵上寫著四個字,“無字書”。
劉家良頓時感覺一個頭兩個大,還真有這玩意?翻開看了看,全都是白白的一頁紙,什麼都沒有要怎麼參悟?於是他趕忙道:“師傅,這太貴重了,還請您收回吧。”完就遞了回去,劉伯然嗬嗬一笑,並沒有接,而是起了話。
“早些年的時候,我請雨墨老人算了一卦,從當時的卦象上看,五十年之內,大漢氣數必盡,到時候我們幾個老家夥也自身難保,如今轉眼過去三十年了,想想時間也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