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桌子上的黑道:“這不是避塵珠。”劉家良眼睛一斜,“你個不點懂什麼,人家祖上世代相傳的東西怎麼會弄錯,還有,你你那招狗吃月是靈光一閃,真的假的,別騙我。”
黑擺了擺桌上的所謂避塵珠,道:“世間奇珍異寶不少,避字珠也有不少,什麼避水珠避火珠,這避塵珠也是其中的一種,但是卻是最沒用的,而且多得很。”
戴夫人剛開始看到狗吐人言還是嚇了一跳,不過現在已經習慣了,聽了這話之後急忙問道:“這位黑狗上仙,那依您所見,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黑拿鼻子聞了聞,然後把黑爪子放了上去,過了一會兒,普普通通的珠子竟然一點點兒的變大了,本來隻有葡萄粒大的珠子變成了拳頭大,最後還在變大,當它停止變化的時候,已經有人頭大了。
變成人頭大的珠子不再透明,而是外邊透明,裏麵有著一團黑黑的東西,黑圍著珠子轉了幾圈,轉過頭來的時候幾乎是眼冒金光,“子,這下子走運了。”
黑剛要接著往下,就聽到外麵轟哢一聲,好似平地一聲雷,震得鎮都晃了三晃,跟著,一個蒼老又帶著憤怒的聲音響起,“是誰?是誰?是誰殺了我的蒼瞭,給老夫滾出來,老夫定讓你生不如死。”
劉家良聽了以後一縮脖子,看著桌子上的黑道:“正主上門了,你去搞定那個老家夥,回來再跟我這個珠子到底是怎麼回事。”結果黑翻了翻白眼,頭一歪倒在了桌子上,裝死。
劉家良撓了撓頭皮,開始翻看自己的行李,一堆符紙,估計對付鷹老人沒用,一塊玉佩,是代表大漢的信物,估計也沒什麼用,找了好一會兒,似乎沒什麼東西能夠對付鷹老人的。
於是他一推黑,“別裝了,在裝我就把你送出去,雖然不知道我到底哪裏得罪了鷹老人,但是總歸沒有吃了人家的坐騎來的仇大,信不信他烤了你。”
黑翻了翻白眼,爬起來道:“我有什麼辦法,就能用一次的招數讓你嚇得用出來了,而且以現在的我,就算是用了也不一定能吞了鷹老人,實在不行隻能撒個彌大謊了,反正那老家夥也不能相信是我們兩個滅了他的寶貝坐騎。”就在商量對策的時候。柳家店的房頂忽然被一陣狂風掀開了。
隻見鷹老人一臉疲憊的站在空中,眼睛裏冒著熊熊怒火,在他的身後,飄著三根銀色的繩索,每根繩索上都綁著一個人,兩男一女,分別是兩個年輕人和一個少女。
劉家良一眼就看見了這三個人,竟然是熟人,正是當初在那個修真者聚會上看見的丫頭和他的師兄師姐,不過並不是帶著麵紗的那個女子。
鷹老人看著劉家良陰狠狠的道:“我讓蒼瞭來追你,沒想到你竟然有幫手可以殺了我的蒼瞭,子,把殺害蒼瞭的凶手交出來,我可以讓你死個痛快。”劉家良眼皮一翻道:“鷹老人,你作為一個修真前輩也不能這麼欺負人吧,我到底哪裏惹到你了,這麼揪著我不放,另外,我可沒見過什麼蒼瞭。”
鷹老人怒極而笑,道:“蒼瞭就是我的坐騎,半個時辰前我感覺到它就是在此地出的事兒,你跟你沒關係?你當我是三歲孩子?至於你哪裏惹到我了,等你交代出來以後,我會讓你死的明白的。”
劉家良眼珠轉了轉,道:“哦哦,你你騎的那隻鷹啊,我想起來了,我是看見了,不過被一個背著大劍的老人嫌棄擋路,一劍就給劈了,身子都給烤吃了。”
聽了劉家良的話,鷹老人的臉色一變,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三個人,然後轉過頭來道:“子,不要嚇唬我,擎劍門的那幾個老家夥現在全都忙的焦頭爛額了,哪有空出來管這幾個後輩,老實交代。”
劉家良所的當然是為了嚇唬鷹老人,不過他還真不知道什麼擎劍門,他背著大劍的老人完全是瞎,因為鷹老人綁著的人他記得每個人都背著一把劍,所以順勢一而已。
看到鷹老人動搖,劉家良索性就開始撒大謊,“怎麼沒空,他就是出來找後輩的,因為知道有人要謀害他的門人,所以才出來的,你就等著吧,那位前輩肯定會一劍劈了你的。”
結果這句話完,鷹老人馬上漏出了一個陰險的笑容,劉家良暗道一聲,“壞了。”果然,就聽鷹老人道:“子,想唬我,你還不夠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