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劉萍走至臨A縣後找了一家酒肆住下,站在酒肆二樓的走廊上眺望遠處,竟然有一顆高大茂盛的槐樹。遠遠看著隱約有人影在晃動。看了一會兒,眼睛疲乏,就回房間休息了。
劉萍在酒肆休整一晚之後到酒肆樓下吃早茶,吃的正香就聽見後麵一桌的客人在聊,內容大概就是朱員外家的大老婆和妾撞了邪,每都披頭散發,嘴裏嚷嚷著我錯了,我錯了。八卦聽的差不多了,早點也吃完了,劉萍決定去朱員外家看看。起身走到後麵一桌問道:“這位兄台,請問你們剛剛過的朱員外家該怎麼走?”
這人進來的時候注意過劉萍,看他不像個壞人,便道:“出門右轉,最大的一家就是了。”
“多謝兄台。”劉萍按著那人的路線走,五米遠後感覺到了一股極大的怨氣,越往前怨氣越重。走至一處院牆高築,門楣精美的宅門前,就看見“朱宅”兩個金光閃閃的大字。朱宅房門緊閉,旁邊放著“謝客”木牌,怨氣就是從這門裏散發出來的,是這裏沒錯了。
輕扣門三下後劉萍聽見裏麵傳來問詢聲:“誰呀。”這聲音帶著濃重的怨氣,又有些惱火在中間。不甚悅耳,劉萍得出結論。
“這位大哥,我是位道士想見一下你們朱老爺,勞煩通報一聲。”劉萍聽見那人匆匆離開了,過了一會兒那人回來開了門,對劉萍:“我家老爺請你進去。”聲音變的有些許的激動。
劉萍自大門進去之後,一位體態消瘦的矮個胖子略帶哀傷的前來迎接,他麵露失望,像是對來人沒多少信心。
“您就是朱員外吧。”
“是,閣下是?”
“逼人是‘不易派’劉萍。”
朱員外聽見劉萍是不易派的弟子之後,心裏才泛起一絲曙光。
“早就聽聞不易派的弟子個個精通奇門盾甲,快請,快請。”朱員外側身讓劉萍先走。
“不敢當,不敢當。”
兩人話間就到了客廳。
“請坐。”
“朱員外客氣了。”
“哪裏,哪裏。”
茶水端上來了,是上好的竹葉青,劉萍最愛喝的茶。端起來品一口,口齒留香,香味久久不散。
朱老爺也茶一口茶水,然後看著劉萍:“不瞞大師,我家妻子和妾前段時間到城外去進香。走至半路二夫人她內急,就去林中解,兩個丫鬟在不遠處等著。丫鬟等了好些時候都不見二夫人回來,就喊了一聲,沒人應,兩個丫鬟前去查看,卻不見二夫人。知道出事了,這才急忙報告大夫人。大夫人差人去林中找,之後又報了官一起找,找到太陽下山也找不見。我那去了外地,晚上回來才知道這事,那時大夫人還好好的,還向我明了那日的情況。到了第二一早,管家就在大門前發現已經神誌不清大夫人和二夫人,到如今已半月有餘。唉,大師,這可如何是好。”
劉萍聽完朱員外的話,心中已經有了方向。就:“請帶我看看二位夫人可否?”
“好。”朱員外語氣又多了幾分希望。
“先去二夫人那裏吧。”越走近二夫人的院子劉萍感應到的怨氣就越濃烈,裏麵的怨靈像是感覺到了有威險人物來訪,那怨氣又擴大兩倍不止。朱員外進了二夫人院子後就一直在劉萍身旁,此刻也感覺到了那突然凶猛的怨氣。不止朱員外,朱員外後麵的家丁也感覺出了不對勁。
“員外,您先出去吧,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員外有些不放心,看見劉萍堅定的眼神猶豫片刻,留下一把鑰匙,囑咐“大師心”之後帶著家丁離開了。
劉萍拿出帶著符印的葫蘆放在腰間,打開房門。門內一片狼藉,所有能用的東西都被砸的粉碎。廢物中站著一個眼神陰豫可怕的女人,若是朱員外瞧見這副景象,定然不相信那個平日裏嬌可人的二夫人竟然成了這副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