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啊,將楊助帶到大廳。”
“是,老爺。”一名丫鬟領命離開了。
“韋員外,這位楊助就是專門負責令公子茶水的人嗎?”話嘮問道。
“嗯,他是專門請來的。兒平日裏喜歡茶水,對於茶水的要求很高。一般人泡的茶他根本就看不上眼,於是夫人就去茶莊找了一個楊助回來專門給他泡茶。這人泡茶的手藝很好,家裏人都喜歡他泡的茶,所以平日裏家中的茶葉也是由他采購。所以無論是茶葉還是泡茶……這楊助都有關係。”
這麼來這位楊助有很大的嫌疑了!劉萍跟著韋老爺去了大廳,此時大廳中已經站著一個中年男人。那男人看見韋員外進來,行禮:“老爺吉祥。”這時管家也送了大夫自外麵回來了。
韋員外徑直走向了主位,劉萍三人也在大廳兩邊的客位坐下。都坐下之後韋員外才問楊助:“楊助,你可知道今日找你來有什麼事?”
“回老爺,奴才不知。”
“不知?”韋員外一掌拍在座椅的扶手上,嘭的一聲。好奇不解氣,又指著楊助怒聲問:“你竟然敢不知道?我兒的茶水被人下毒,難道你想用單單一句不知來糊弄嗎?”
楊助早已嚇得跪在地上,謀害少當家可是死罪啊!他好像有些懵了,顫聲道:“老爺,奴才確實不知道啊。就是借奴才一百個膽子,奴才也不敢給少爺下毒啊!請老爺明察。”
“大夫已經診治過了,他就是因為飲用了那晚上的茶水才會中毒,才會吐血,你還敢不知道?”韋員外步步緊逼,不給楊助喘息的機會。
楊助仔細回憶那晚上的事情:那給少爺泡的茶夜是兩前新買的,晚上少爺房間的茶是楊助親手泡了之後送進去的。出來之後走了不遠就看見少爺回來了。期間根本就沒有看見其他人……楊助知道自己這回怕是沒救了。
“老爺,奴才真的是冤枉的。奴才真的沒有下毒,那的茶水是奴才送進去的,但是奴才泡的是前兩的新茶,並沒有下毒!出來的時候奴才還看見少爺進房間了,中間也沒有遇見其他人,可是老爺奴才真的是冤枉的!”
劉萍覺得楊助已經被韋員外嚇得快要尿褲子了!不由得有些同情他了。若這件事情真是楊助做的他肯定不會在韋府呆到現在。
“新買的茶葉?”劉萍問楊助,“那的茶葉是新買的?”
“是啊,那的茶葉是新買的,很貴,而且那晚上是第一次給少爺泡。”難道是茶葉有問題?楊助覺得這是一個澄清自己的機會。
“你買茶葉的時候有沒有仔細看清楚那裏麵有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韋老爺耐住火氣,繼續問楊助。
“那的茶葉沒有異常,跟平時買的一樣。老爺,我真的沒有給少爺下毒。”楊助的心情再一次陷入穀底。
“來人啊,杖責二十!”茶葉沒有異常,楊助這裏的線索就斷了。韋員外覺得楊助並沒有實話,於是令人杖責二十。
“是。”
楊助被拖出去了,門外很快傳來了楊助的哀嚎,他還是一遍遍的求饒,並不承認那葒椛就是他下的。
“三位可有什麼想的?”韋老爺見楊助不承認,看樣子看不出真假,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韋員外,我覺得楊助並不像謊,下葒椛的人也有可能是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溜進來放進去的。”話嘮正色分析的樣子讓劉萍有些詫異,沒想到這個話嘮正經起來也是很嚴肅(高冷)的。
“恩,我也這樣覺得,韋老爺,要真的是楊助的話,他下毒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並不需要一直呆在這裏等著被抓。”劉萍認為楊助隻是一個盡職盡責工作的人,並不是下毒之人。又:“假設楊助沒有下毒,茶又隻有他一人經手,途中除了韋公子並沒有看見其他的人。所以韋老爺,我還想問問韋公子那可有什麼異常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