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采臣終於受不了這氣勢洶洶的*壓,他崩潰了,快站不穩道:“我了我是寧采臣,你們不信。你們非要我是諸葛臥龍,我隻好是諸葛臥龍。”
傅清風神色暗淡無光的站在那裏,突然之間抬起頭道:“那塊身份證明,就是那塊鐵牌你是怎麼得到的?”
“是老伯送給我的。”寧采臣歎了口氣,苦澀的道:“有一我經過一個集鎮的時候,遇到了禍事。那裏的官差不分青紅皂白的將我當成一個逃犯抓走,關了到牢裏,然後晚上三更的時候又要把我當成替死鬼砍死。幸好和我同住一個牢房的老伯是個好人,他將我從監牢的隧道當中送出來,還順便給了那身份證明。”
傅清風發出無限的傷感,低聲道:“如今上有J臣當道,下有汙吏橫行,才會讓你和我爹一樣,蒙受那不白之冤!”
“那一定通博學士諸葛臥龍!”傅仇一臉興奮的道,走到寧采臣身邊,拉著他手道:“你還能找到那條隧道嗎?”
“應該能的。”寧采臣看著知秋一葉道:“那我就是誤騎了他的馬,才到這裏來的!”
“真的?!”傅仇和知秋一葉異口同聲的道。
“那你明帶我們去!”傅仇對著寧采臣道。
“沒問題!”寧采臣鬆了一口氣道。
外麵月明星稀,不時有幾隻不知名的蟲兒,在歡樂地唱著歌生,打破了夜晚的寂靜。
傅仇抬頭看了一下色,回頭對著傅清風道:“左千戶和月池會不會出什麼問題?都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來。”
“不會的!”傅清風羨慕道:“我看左千戶挺喜歡月池的。他們去了酒樓,肯定是喝了酒,不好意思回來!再,我派人盯著,有事的話會傳回來。”
“希望我多心了!”傅仇聲的感慨道。
不知過了多久,肖北和傅月池還沒有回來。突然外麵傳過來一陣陣梵音。
“南無南無南無阿彌”“南無阿彌南無阿彌陀佛”……
梵音如同可以穿透一切物質一樣,連綿不絕,生生不息,永不衰竭。
僧眾們個個衣著華貴,他們慢慢朝著正氣山莊走來。一架雕龍繪鳳的神龕被四名衣著最最華貴的僧侶抬著,華帳之中佛號的餘音尚未消散,二個尼姑不停的對著神龕撒著鮮花。
“報!”一個家臣跑來跪道:“外麵來了一個金袍法師。”
“可能是護國法丈‘普渡慈航,今我們在外麵遇到了。”知秋一葉道,他是剛出道修道之人,對修煉之人很是上心。
“要真是護國法丈普渡慈航就太好了!”傅仇一臉興奮的道:“聽他慈悲為懷,處事公正,剛正不扼。皇宮裏的所有祭禮和法事,皇上都會先詢問他的意見。如果他和諸葛臥龍都肯勸諫,那我就可以沉怨得雪了。”
“爹,人家未必會替我們勸諫!”傅清風道:“傳聞畢竟是傳聞,還是眼見為實。”
“我也覺得有些問題,出家人哪會向他那麼高調,而且這麼奢華!”知秋一葉道。
“我真是高興糊塗了!”傅仇一怕腦袋道:“要是千戶在此,可以讓他來試探一下口風。”
“是啊!”傅清風一臉向往的道:“他是最合適的人選。”
突然梵音聲音越來越大,好像就在身邊一樣。
“報!”一個家臣跑進了跪下道:“金袍法師走進來了。”
“既然來了,我們就探探他是否願意出麵?”傅仇對著大家道,然後聲道:“希望一切順利!”
普渡慈航一行人毫無阻攔的走了進來。二個尼姑一直不停的對著普渡慈航撒著鮮花,其出場的華貴和奢侈可見一斑。
“犯官禮部尚書傅仇參見護國法丈大人!”傅仇首先下跪行禮道。
“拜見法丈大人!”“拜見法丈大人!”
所有人都向普渡慈航行跪拜之禮,當然,知秋一葉這個修道之人隻是點頭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