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北相信古人對未知事物,特別是鬼神一類,會報著敬畏態度,開始忽悠人大業。
獨臂神尼道:“你一定是使用未知奇術,在此裝神弄鬼,嚇唬我們而已!”
肖北從那樹上遁了下來,道:“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已經告訴你們。”
韋寶見到是肖北,立刻道:“王爺,你也太不夠意思了,沒看到弟被捉住,沒想著救我,卻在這裏風涼話。”
肖北微笑道:“韋大人生運氣出奇的好,你要出現了什麼問題,我第一個不信!”
就在這時,六個穿著白色衣服的人,裏都拿著利劍,突然出現,這個些人,正是神農教教徒。一個人一邊行禮一邊道:“世子,教主四處在尋找你,你還是跟我們一起回去吧!至於這些人,教主有令,讓我們把他們給殺了。”
對於龍兒下了此道命令,肖北一點都不覺得奇怪。要是真讓這些人,和獨臂神尼打了起來,別打不打得贏,肯定會和獨臂神尼交惡,更別招收他們,那可真是遙遙無期。
肖北拱行禮道:“你們回去告訴你們的教主,就我平安無事。至於這些人,是我的朋友,麻煩各位高抬貴,放過他們!至於你們教主那邊,我自會給她交待。”
神龍教教徒猶豫道:“可是……”
肖北笑道:“放心吧,一切有我!你們按我的吩咐去做,相信你們的教主,也不會責怪你們!要是你們不聽我的吩咐,誤我大事,我隻要到你們的教主麵前,參你們一本,絕對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很多時候,好話盡,還不如一句威脅的語言管用。
神龍教教徒知道自己隻是一些卒子,不可能參與到大人物之間的大事,行禮道:“那屬下就告退了,我們這就回去稟報教主!”
獨臂神尼現在有傷在身,也不好阻止這些人的離開,跟何況還有一個神秘莫測的肖北站在一旁,要是真打了起來,她未必會占到便宜。再,等傷好了之後,就不再怕這些卒子了。
韋寶看著這一群人的離開,鬆了一口氣,立刻對著肖北道:“你怎麼知道我運氣好,現在一把劍都過在我脖子上,哪好了?”
肖北笑道:“那是你自找的,誰叫你專幹些雞鳴狗盜,欺騙良家婦女等下賤之事,應該應由此報!”
韋寶轉眼道:“我駙馬爺大人,平西王世子大人,你站著話不腰疼,當你被一把劍掛到脖子上,看你還能如此大話?”
獨臂神尼立刻咬牙切齒地道:“你是狗漢奸吳桂的兒子?”
肖北心裏問候韋寶祖宗十八代的女性,這明顯就是托他下水,把水攪渾,以尋找脫身之策。他笑道:“師太,此言差意。我父王是吳桂是狗漢奸,就卻有不妥。應該父親,怒發衝冠為紅顏!”
“想必你應該清楚,當年李自成攻陷北京,我父王本打算投靠於他,奉他為主。可是這李自成欺人太甚,他居然強占我父親愛妾陳圓圓,還要捉弄我父親問罪。”
肖北大聲的理直氣壯的道:“試問,一個男人被逼到如此程度,還不反抗,那還能稱之為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