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打完了人,一臉我什麼都沒幹的雲淡風輕,恭敬地問:“姐,您需要現在回去嗎?”
楊墨遲疑了一下:“我跟千惠一聲……”
然後楊墨就看到了玻璃門那邊的徐千惠和馬修,她一想到這情形,立刻道:“別暴露我的身份……”
玻璃門被推開了。
“這是怎麼了?”馬修看到地上昏迷的傑森,頓時也變了臉色。
楊墨指了指安保:“他非禮我,被侍者打昏了。”
“這……”
馬修仔細一看,頓時頭疼得要命:可憐傑森這孩子眼圈烏了,臉頰破了,嘴巴腫了,鼻子還流血了,而且傑森已經昏迷過去了……
傑森的家族裏有高官也有巨富,所以他這兩年在波瑞旦也玩得有些肆無忌憚。
馬修平時雖然跟傑森玩得少,可也並不願意往死了得罪,可今傑森卻因為自己的女人被打成這樣……
以傑森的脾氣,這件事情隻怕不會善罷甘休啊!
馬修眼神閃爍,不知道自己是應該離楊墨遠一些避免被波及呢?
還是擺出保護楊墨的姿態,讓她對自己知恩圖報以身相許?
踟躕間馬修看向了楊墨,楊墨的酒意已經被嚇跑了,可紅潤潤的臉蛋和水汪汪的眼卻還是美得勾魂攝魄……
嗯,如果傑森的傷勢不嚴重的話,自己付出一些代價,還是能夠保住楊墨的……
當然,不管傷得重不重,這個侍者是肯定要先被犧牲掉的!
做出了決斷,馬修當下就道:“還是要先送他去醫院才行,這都傷在了頭上,怕有內出血和腦震蕩。”
“啊?哦!”一旁聞訊而來的同學們立刻開始打電話叫救護車。
“對了,現在傑森傷勢不明,為了避免事後不清楚,還是要報警。”馬修又道。
於是又有同學打電話報警。
楊墨和徐千惠在一旁都沒有製止:傑森是因為非禮自己,才被安保人員給打了,真要算起來,自己是受害者,安保假扮的侍者是見義勇為,報警又怕什麼呢?
就在等救護車和警察到來的當口,傑森的那一群朋友也因為看傑森好久沒從衛生間出來,而走過來找他,結果就看到了傑森被揍成豬頭的模樣,這些人也都愣住了!
“這是誰打的?”一個紅發年輕人怒吼起來,猙獰的目光掃視過來,似乎隨時準備報仇雪恨。
楊墨記得這個人原本是坐在傑森旁邊的,正想跟他講道理呢,馬修卻已經開口了:“是他打的。”
手直接指向揍人的安保人員。
楊墨愕然地看向馬修:就算這是一個普通的侍者而不是喬裝的安保,為了保護顧客而揍了一個流氓,那也是見義勇為啊,他怎麼能這樣?
果然,紅發年輕人立刻憤怒起來,像是被點燃的炮仗,一揮手,就招呼身後幾個年輕人一起上,準備群毆安保人員。
五個打一個!?
就算這個安保很能打,也肯定要吃虧的吧?
楊墨的心瞬間就提到了嗓子眼上!
然而那個安保人員卻眼中滿是輕蔑,幾個年輕人嗚嗚哇哇地衝上來,他隻抬起一條腿:“砰砰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