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壽的後背上方,有著一把巨大的鍘刀。
他被按著趴在地上,驚恐的看著秦候,可是秦候卻移開了視線。
秦壽心中一陣絕望。
他知道怎麼被舍棄了。
明明這一切都是父親指使的,為什麼要見死不救?
“你不過是一個庶子,當然不會救你。讓你管理商會不過是為了讓嫡子跟自己推得幹幹淨。”
耳邊傳來了行刑手的喃喃低語。
秦壽瞪大了眼睛。
是這麼樣?
原來一切的寵愛都是假象,本以為能得到管理商會的權利是因為父親的寵愛,卻不想是把自己推到了火坑邊上?
難怪不救自己的。
秦壽所有的嘶吼都被破布堵住,他雙手用力的扣著地麵,指甲斷裂,鮮血直流。
目光怨恨的盯著秦候的方向。
“時間到,行刑!”
巨大的鍘頭從天而降,所有人都驚叫出聲,不想看眼前這血腥的一幕。
秦壽的身體被截成兩斷,從腰部分開,這就是腰斬。
人們驚恐的發現秦壽他並沒有死,上半身在地上不停的爬著,瞪大了雙眼迷離而沒有神,他拖著上半身可怕的爬行。
一點一點,朝著秦候的方向爬去。
所有人都頭皮發麻的後退,不敢相信腰斬之後竟然沒有死?
秦壽用沾著血的手在地麵一點點的寫著:指使的人是父親。
七個字。
秦壽拖著斷掉的上半截身體在地上寫完整整七個字之後才斷氣。
那若大的血腥的七個字顯示著這個做兒子對自己父親最致命的控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