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允眼中布滿了一片的陰寒,他無比的記錄,也無比的不甘心,總共九個皇子,為什麼偏偏是最小的夏九璃最得恩寵?
用完膳之後夏聞天心滿意足的回了自己的情況,夏九璃雙手環抱著胸口,靜靜的站在那裏,“三皇兄,沒有想到吧,拿這點雞毛蒜皮的事情就想離間父皇跟本宮,失敗了?”
夏寒允目光更加的陰沉了,皮笑肉不笑,“皇弟說笑了,我們是兄弟,怎麼可能會幹這樣的事情。”
“是不是兄弟大家心知肚明,反正大家都盯著本宮的儲君之位,到底是兄弟還是敵人還真不好說。”
夏九璃得意而又張揚的模樣讓夏寒允氣得咬牙切齒,明明這個人這麼的荒淫無道,為什麼父皇依舊讓他做太子?
之前幹了那麼多的錯事,父皇不僅沒有罰他,還依舊讓他穩坐太子之位。
他們這些皇子一旦做了錯事,輕則禁足,重則受罰,憑什麼?
“夏九璃,你別太得意了。”夏寒允頓時一路身上有一股極為濃烈的威壓,朝著下叫你狂卷而去,他身上帶有的不僅僅是皇子的威壓,而是還有一種濃烈的殺氣,以及內力的狂暴。
他完完全全的被惹怒了,已經根本無法來得及思考。
隻是覺得眼前這個人的冷笑是一種莫大的屈辱,竟敢這般的諷刺,太過份了。
“夏寒允,別以為你是本宮的兄長,就可以給臉不要臉。本宮是儲君,是太子,哪怕見了本宮,也必須乖乖的行禮問,對於你挑釁本宮不放在眼裏是敬重,你若是想要為所欲為的話,可就大錯特錯。”
夏九璃身上十分濃烈的殺氣一瞬間狂卷而出,她前世殺人無數,今生依舊手沾鮮血,身上那種與生俱來的鮮血氣息讓在場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涼了心。
因為夏九璃從來沒有這樣的撕破臉皮的生氣過,以前夏寒允無論怎麼挑釁,都不會生氣。
“對了,三皇兄,本宮突然間想起了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錢蝶是你的妾吧?前一段時間跑到了本宮的東宮,外麵跪求本宮放了秦生,說她跟秦生是未婚的夫妻,你怎麼看?”
夏寒允當然知道這件事情,當時差點沒有氣炸,他納錢蝶為妾的時候當時並沒有讓多少人知道,哪知道這個蠢女人竟然會說出那樣的話來。
給他戴了綠帽子。
“所以,本宮這裏有一頂帽子想要送給三皇兄,非常適合你。”不知道從哪裏真的拿出了一頂綠色的帽子,夏九璃把帽子就戴在這個男人的頭上,然後拍了拍男人的肩,語氣帶著一絲淡淡的同情,“看開一點,三皇兄!”
夏寒允氣的全身都在顫抖,伸手將頭上的綠帽子拿了下來,放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幾腳,怒吼:“夏九璃,我跟你沒完!”
夏九璃勾唇。
那個錢蝶,還真好挑唆。
完完全全的忘了自己的身份,聽到自己的心上人被弄成了女人一樣送到東宮,立刻就急了。再加上三皇子妾胡氏暗中挑撥了幾句,那個蠢女人就通和靜和縣主之來到東宮,以為用這樣的方式就能把秦生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