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風目光輕輕地眨動了一下,溫柔從容的臉龐,沒有任何的表情。
淡淡的點了點頭,“可以。”
“有大皇兄幫助,本宮也可以安安心心的去喝些美酒,有什麼結果就告訴本宮,本宮走了。”
她生了一個懶腰,看起來就不想理會這些事情,急匆匆的又跑去喝酒,把所有的事情全部交給了夏寒風來處置。
在夏九璃離開之後不久,夏寒風才慢慢的勾起一抹無奈的微笑,輕輕地揚了揚頭。
光明正大的把父皇吩咐下來的任務推給他,還真是肆意。
手指輕輕的撫摸著一箱又一箱的金塊,夏寒風目光露出了淡淡的疑惑。
這件事情明顯就透露著詭異,皇寒允不可能會蠢到在自己的府中藏下龍袍與玉璽,還有這麼大量的金子。
但如果是有人出手陷害的話,這麼大分量的金子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拿得出來的。
所以這件事情到底是什麼樣的真相,一段話還真不好猜
夏寒風在查案的過程中,發現夏九璃真的完全把所有的事情都扔給了自己,整天出去花天酒地的,他一時之間竟然猜不透這個太子到底在想些什麼。
國師的摘星樓。
夏寒允手上拿著一杯酒,靜靜的看著眼前戴著麵具的白衣男人,他說;“國師,這件事情你可以想清楚,到底是誰在暗中攪亂這一潭水?”
月錦淵並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你覺得呢?”
夏寒風溫潤如玉,臉上露出了淡淡的溫和,仔細的想著,繞著眉頭,過了一會兒,才慢悠悠的說,“如果說這件事情是栽贓陷害的話,那大量的金子又是從哪來的?三皇弟平時或許有收受賄賂,但是應該不會傻到把把所有的金塊藏在自己的皇子府裏。”
“雖然想好之後,我覺得陷害的可能性不大,沒有人會傻的把這麼多箱的金子平白的拱手讓人,應該是三皇弟收受賄賂的事情被人發現之後,故意演這麼一出。”
這應該算是最合理的解釋了。
可是這樣一來的話,到底凶手又是誰?
夏寒風輕輕的皺著眉頭,抬頭靜靜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聲音溫柔如玉的說:“國師,你說,這件事情太子他有沒有摻和進來?”
月錦淵並沒有回答,這也是他說懷疑的。
“所有的事情摻合起來之後太子的嫌疑最大,但是這件事情並不是由太子殿下挑起來的,而是錢蝶。錢蝶是處子之身的事情本就詭異,有人從這裏開始出手,暗中操縱風雲。”
“直接就把三皇子給拉下了馬。”
“以太子殿下的手段來說,應該做不出這麼縝密的計劃。”
他太了解夏九璃了,他的性格是鐵血而又殘暴的,但絕對不會這麼細膩。
這樣的手段反而像是一個謀士的計謀。
如果是想要坐山觀虎鬥的話,那麼這一次的三皇子輸的實在是太慘,太子雖然摻合在其中但是毫發無傷。
坐收漁翁之利也不太可能。
月錦淵輕輕地敲擊著桌麵,想了一會兒之後才能有的態度,“本座認為這件事情八九不離十跟夏九璃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