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漫不經心的伸手手放在了她的手背,洞著她手背伸到她的袖子之中……就像是陰冷的蛇的觸感。

他目光閃爍著不知明的光澤。

“皇妹可真是敏銳……明明掀開我的真麵目,沒有半分的好處,你為什麼這個時候卻要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夏九璃挑眉。

“為兄現在稍微有一些傷心,表麵上的那一層窗戶紙沒有捅破的時候我們還是友好的兄弟,兄妹。為什麼偏偏一定要在這個時候扯下我臉上的麵具?對你,有什麼好處?”

夏寒風在這個時候完完全全的事,不時的偽裝或許是偽裝太久,遇到了一個能夠看懂自己的人的時候,就會露出自己的真正本性。

他不是一個溫柔的人,雖然被譽為如同陽光,但是,他無比的憎恨著這樣的信任。

他隻是一個肮髒透頂的人,就連自己就覺得無比的肮髒,無論怎麼清洗都洗不掉,帶著最烈的血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夏寒風慢慢的站了起來,然後伸手握住了夏九璃,就像是情人之間的十指相扣,他龐大的身軀蓋了過來,然後低頭看著自己麵前嬌小的妹妹。

在她耳邊說;“皇妹,在這個時候拆穿我,你想要幹什麼?”

“我不太喜歡跟虛偽的人打交道。”

“皇妹真是天真,你不過隻是說對了一半而已,為兄確實是一個帶著麵具的虛假之人。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我們所有人都不喜歡你?包括我。”

夏九離嗤笑。

不語。

“不是因為你是太子,所以不喜歡你,而是因為你才是被父皇所愛著的人,我們所有人不過是棋子而己。”

夏寒風用力的握住了夏九璃的命門,這時,她才明白,眼前的這個男人其實是會武功的,而且武功不弱一下就抓住了自己的命門,讓她不敢亂動。

“你在說什麼?”

“看來你自己都不明白,你雖然看透了所有的一切,卻唯獨看透不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你從小就被立為太子,你以為是什麼?”

“父皇的擋箭牌要多少有多少,如果真的有些利用的話,一定會尋找能力最強的人來戰勝而不會最小的你坐上太子之位。表麵上看起來對你漠不關心,甚至是利用實際上也是用這種心理讓大家以為你不受寵。”

“你知道那個男人是個人渣,在我們小的時候都幹了些什麼?可唯獨你沒有經曆過,難道因為你不一樣?”

夏九璃沒有回答。

“不,你不是不一樣,而是從一開始,父皇對你就沒有半分的興趣。在那個方麵他可以對自己的兒子下手,卻唯獨沒有對你下手,那是因為從一開始就知道你是女人。”

“以前的時候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我們所有兒子之中隻有你一個人能夠獨善其身,明明靠的最近卻是完完全全的安全。無論怎麼想都想不明白,知道知道你是女兒身才突然間想明白,原來父皇對你不感興趣的原因就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