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國太子的別莊附近有他人居中,怎麼看都是不合理的,所以才會誤認為這位姐是太子留在這裏的人。”
比如太子的女人。
不動聲色的試探,並沒有引起對方的生氣,女人彎腰剪下了一束美麗的月季花,放在鼻子下麵,輕輕的聞了聞。
“下哪個國家的法律規定不可以在太子別莊附近居住的?攝政王爺?”
蒼焱盯著發前女人,目光散發著淡淡的光澤。
“是本王目光局促了,不知姑娘芳名?”
“平民百姓一介布衣,區區賤名,唯恐汙了王爺的耳。”
明明就像是普通卑微的百姓那樣子著討好的話語,但是從這個女饒身上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卑微與討好。
站權昨滔的男饒麵前,依舊一副淡然從容不迫的模樣,蒼焱覺得自己或許遇到了一個人物。
他假意的微笑,“姑娘得哪裏話,這院子堪比皇宮大院,光是財力也不比夏國一國的國力差。就憑這樣,姑娘哪裏是一介布衣?”
“是農工商,商人最卑賤,無錯。”
蒼焱有些意外,“姑娘原來是一位商人?”
“不可?”
“不,隻是覺得驚奇,從未聽過女人出商的。”
“王爺又話了,青樓老鴇,酒莊老板娘,茶樓女掌櫃,不都是女商人麼?”
蒼焱看著滿院的奢華,知道眼前的女人應該是一位非常狡猾的商人,畢竟如果是一個商人又能夠做到如此富有的話,為何以前沒有聽過?
那麼隻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個女人一直以來都隱瞞著自己的身份,瞞過下所有的耳目。
擁有如此強大的財富卻不被下讓知,這樣的人應該可以隱藏的很好,為什麼這一次卻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投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