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不覺得奇怪嗎？有時你的情緒明顯與你不同，你會做出跟你完全相反的行為。”
“你在為我開脫嗎？是我刺傷的你，當時我並沒有什麼不同。”
“那麼現在呢？”
夏九璃聽著外麵的聲音神情煩躁：“現在怎麼樣？”
“琴聲，聽到了？”
“那又如何？”
“你刺傷我的時候當時也有琴聲。”
夏九璃勾了勾唇，她可從沒有聽過這種事情。
鬼老替她把了脈，很久很久，才歎了一口氣：“她會武功對吧？學的還是雪族不傳之法。”
雪族。
帝無涯！！
月錦淵立馬浮現了一抹憤怒。
“雪族有不傳之法中有一門心經，這心經可以讓習武之人內力大增，但是卻有一個致命的地方。”
鬼老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雪族的心經十分的霸道，武功強的人可以控製武功弱的人，你修練了心經之後是注定傷害不了修練同一本心經而且武功比你高的人。”
“雪族心經是族長的不傳之秘，一般隻會傳給另一半。”
“你的武功比對方弱，所以另一個人就可以控製你的能力讓你無法傷害到他，同時，你也會變得無法反抗他的意誌。”
“他若想讓你殺誰，你會下意識的厭惡，甚至會聽令行事。但可對的，這種行動不是絕對的，隻會有一定的影響。”
“所以下手之後會感到後悔自責，不明白自己為何要這麼做，但不知道這是另一人的意誌影響。”
夏九璃停止了掙紮。
“我沒有修練過雪族的心經。”
原主夏九璃也沒有過這樣的記憶，所以這件事情不可能成立。
“實不相瞞，老夫也是雪族之人。”
鬼老盯著她：“你明顯是修練了雪族心經，而且你還吞噬過另一個的內力，你曾經試圖反抗過對方而且成功了，成功的吸走了他的內力而切斷了心經之法的能力。”
“但是對方目前實力遠超於你，你再一次受到了控製，而且老夫猜測你在吞噬對方內力的時候因為承受不了對方龐大的力量所以出現了記憶混亂……或者失憶。”
夏九璃完全沒有這方麵的記憶。
“帝無涯就在外麵。”
夏九璃猛得抬頭。
月錦淵陰沉的目光看著外麵：“他的琴聲在幹擾你的心。”
而且上一次，很可能也是帝無涯利用她做的。
當夏九璃走出這個地下室來到外麵，就看到了被人圍起來的帝無涯。
帝無涯依舊一身白衣白發的模樣，靜立，伸手：“我來接你的，小璃。”
夏九璃目光防備：“你……”
“帝無涯，是你在控製她，對吧？”
帝無涯見狀目光輕閃，放下了手，“原來如此，真的被你發現了，沒有想到你真的這麼命大，沒有死在她的手裏。”
“你故意利用她來殺朕！”
“是啊，可惜你真的命大。”帝無涯不再掩飾什麼，露出了可惜的表情：“隻有讓她要手除掉你，她才會真正的忘記你。你奪走了我最要的人，這是你應得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