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為是你父皇拋棄了他們母子,是一個始亂終棄的昏君,再加上他從小依賴的母親死於戰亂,他心中就更恨了。”

“千裏迢迢的來到京城,想要認祖歸宗,可是你父皇完全不承認他就算了,還算了把他打了一頓,最後他一之間又成為赤連月的玩伴小廝。”

“明明都是皇子可是命運卻截然不同,蒼焱的心在那一刻完全的扭曲了起來,鐵了心的要報複整個赤氏一族。”

“……”

聽著月錦淵說著關於蒼焱的身世,她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是這麼的複雜也這麼的離奇。

“先不管蒼焱知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世,我想先見見父皇。”

“行,今晚我安排。”

月錦淵出手非常的快速,明顯是有備而來,在這個防禦十分森嚴的皇宮之中,他依舊有辦法帶著她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

而且還能見到被囚禁的赤帝。

赤帝被當做犯人一樣囚禁了起來,被關在了一個狹小的房子裏麵,隻有一張床,床上麵什麼都沒有,不甚至連棉被草席都沒有。

更別說被子了。

夏九璃來到這裏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眼眶紅了起來,對於所有人來說父皇或許是一個平庸無能的君王。

可是對於她來說,父皇真的是一個好父親。

“父皇……”

赤帝聽到聲音慢慢的回頭,看到了眼前這個陌生的女人,緊緊的坐著眉頭“你是誰?”

夏九璃走了過去,在赤帝戒備的目光之中搭上了他的脈。

赤帝一開始是十分戒備的,可是看到這個陌生的女人突然間替自己把脈,頓時又覺得十分的奇怪,難道又是蒼焱派來下毒的人?

反正身上的毒已經無解,每天都生活在痛苦之中,不在乎身上又多幾份毒了。

“他又想幹什麼?想做什麼?對著朕來不準為難皇後!”

赤帝對皇後平時並不寵愛,隻是因為這是自己的霸氣,所以尊重有加。

但是到了這種危難的時候,還是會想起自己的妻子,這是一個作為男人的本能。

“我是一名毒醫,受人之托前來。”

“有什麼麼毒就盡管使出來,朕哼一聲都不姓赤!”

“我是來給您解毒的。”

“解毒?”‘

赤帝這才認真的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女人,說是女人有些過分了,應該說是一個少女,非常的年輕。

“您身體裏麵的毒時日不長,應該有辦法可以遏製的。”

“朕的毒無所謂”

赤帝對於自己是死是活已經完全無所謂了,他問:“你是受何人之托?”

“江無雙。”

“無雙,你是無雙的朋友?”赤帝臉上的痣被微微的放鬆了一分:“無雙他們還好嗎?有沒有辦法殺了蒼焱這個逆賊?”

“江家的情況目前不是很好,也是受製於人,手上的兵權基本上已經被奪走。”夏九璃把自己知道的告訴了眼前的赤帝。

“所以目前最重要的是需要確認您的安危,我們才能開始接下來的計劃。”

赤帝:“朕沒事,你們要做什麼就大膽的去做,就算朕死,也必須要拉著蒼焱一起陪葬,亂我熾國的賊子絕對不能姑息,哪怕賠上朕這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