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顧自在邊上的一把椅子上坐下。
剛剛坐下,銀茗就拿著一把匕首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這是做什麼。”我看著銀鈴,“難不成你們還想殺了我?”
銀鈴走過來把銀茗的匕首拍掉,然後訕訕地笑道,“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我等的人而已。”
過了會兒,才道,當年那個神秘人帶我們兩姐妹練了一種法術,也就是車廂中的攝魂術,我相信姑娘應該看出來了吧。
我點了點頭。
銀鈴看著我,當我們姐妹有所學成的時候,他,也就是那個神秘人,他要我們在這裏等一個人。
什麼人,我連忙問道。神秘人又是誰?
銀鈴搖了搖頭,眼神開始恍惚,像是隱忍了很久,才道,他讓我們姐妹兩在這裏等著一個人,已經過去十年了,整整十年啊。
這個人到底什麼時候才會出現。
“你們到底在等什麼人?”我忍不住問道。
“一個拘魂術的人。”銀鈴死死盯著我,“你懂拘魂術嗎?”
我看著她們,感覺我要是出一句我不會,那麼我下一秒就會死的很慘。
“你們為什麼不離開?”我看著她們,如果不想待在這裏,自己離開就好了啊。
銀鈴,當初神秘人帶她們練習攝魂術的時候,也讓她們學習防身術,很多人的防身術都是從的童子功,她們兩個既沒有童子功,也沒有驚人的賦。
那個神秘人居然把她們丟進了裝滿蠍子的池子裏,任由她們在裏麵呼救。
一個月後,她們不吃不喝居然也沒有死,反而有了一身功夫。
那個該死的神秘人就交她們如何使用這一身的功夫。
等她們都學會後,神秘人帶她們來了這裏,讓她們等這個會拘魂術的人。讓她們去要一滴她的血,然後直接走了,似乎一點也不擔心她們兩姐妹跑掉一般直接離開了。
她們在這個地方待的第二就商量偷偷離開,不等那個所謂的會拘魂術的人。
可她們剛剛踏出這裏皮膚就跟燒焦了一般,開始產生劇烈的疼痛。
兩個人隻能回來。
回來後,也沒什麼傷疤。
前前後後試了幾次都這樣,難怪神秘人不怕她們跑掉,原來她們根本跑不掉。
我聽了,參不透這個神秘人到底有何用意。為何要等會拘魂術的人。
銀鈴死死盯著我,既然你看破了我的攝魂術,那想必也會拘魂術吧。
銀茗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把匕首,然後慢慢靠近我。